全身心只有一个念头,很疯狂。
就是想立即冲到那个人的面前,要不停地质问他——周军,你究竟有没有心,有没有心……你怎么能这样对我,怎么能……是不是我死了,你才会难过……还是我死了,你也不会难过……
周军,你根本没有心,没有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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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最短的时间找到合称的钟点工,帮着照看小微,孙乐又能回到酒吧继续上晚班。
说是pb,确切来讲,应该算做一个大型的迪斯科舞厅,在市还挺有名气,属于比较正规和干净的娱乐场所。
而他的工作也就是在中央吧台区,为客人简单地调制酒类饮品,无需多少技术,只要手够勤快,因为bb超负荷的大客流量。
“小乐,快,两瓶芝华士兑绿茶!”
“我一样,要三瓶!”
“还有我,两杯橙汁!”
…………
客人点的单子象雪花似地飞到孙乐手边,忙得他连喘气的时间都没有,震耳欲聋的舞曲和嬉闹的喧嚣掺和在一块儿,吵得人脑袋直犯晕。
还好,他几乎算是在这种环境下混大的,早已习惯了其间的灯红酒绿,烟雾弥漫,甚至还能自得其乐。
生活就是这样,不会因为痛苦而静止或改变。
人也总要活下去,注定求不到的东西,就得学会放手,哪怕那个过程是如此的艰难。
“一杯龙舌兰,一杯琴酒,”女招待钻进吧台,歇了口气,“b区18号桌子的客人,点名让你送去,小乐,大概是你的朋友吧。”
龙舌兰??点那么烈的酒,还真当这儿是酒吧啊??
朋友??孙乐拿着酒瓶,似乎想到了些什么。
心思一动,他没按比例添加冰块,倒的是满满的一杯纯酒精。
全靠激光灯闪烁照明的角落里,视线能及到的范围有限,所有的图像都不甚清晰。
把托盘往矮桌上一放,他偏侧着头挑眉,却一下辨认出沙发上随意靠坐的人。
牙齿暗暗咬紧,心头渐渐有怒气蔓延。
周军,你真的就这么狠,真的就不能容我平平淡淡地活着吗??
“先生,您要的酒上齐了。”孙乐直起腰,努力做了个微笑的表情。
“见着我还能笑得出来,乐,这是职业规范吗?”周军端起浅黄色的琴酒,朝男孩眨眨眼,带些霸道地说,“如果客人要你陪酒,也一定是不能拒绝的吧,恩?”
“这酒,你要我喝??”孙乐抿了下嘴唇,喉间有点苦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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