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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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吕月月:我现在从不幻想今后会是怎样,我今后最大的任务,最大的乐趣,就是带大我的儿子。按我母亲的意愿,儿子姓了吕。但我以后一定要告诉他,他的父亲是谁。他是潘小伟曾经希望得到的儿子。我决心用我的一生全力以赴地去爱,去换取他对他父母这段爱情的谅解。我现在唯一担心的,就是我的儿子,千万别沾上我们吕家这一代一代断绝不了的厄运。我记得我说过我老是做一个相同的噩梦:我在一个车子里,抱着一个孩子,孩子是潘小伟给我的,他把孩子给了我就不辞而别,任凭一个恶面凶手置我于死地……我现在总想那孩子不会就是我的儿子吧?

        海岩:对做梦科学家是早有解释的,你别那么迷信。

        吕月月:但愿如人所说,梦都是反的。

        我对

        吕月月的采访,历时两月,凡二十六次,小提琴一案的来龙去脉,大体了然。

        采访多半在

        吕月月租住的那间寒窑斗室中进行,偶尔也找个僻静的茶楼酒肆,边喝边谈。

        我对

        吕月月的叙述做了详细的记录,在誊写这些记录时,顺手对文字做了适当的修饰和整理。我把整理过的厚厚的采访手记用一只粗牛皮纸的档案袋装好,如约锁进抽屉。

        整个春天我忙忙碌碌,没有再和

        吕月月联系,甚至连这个曾使我感叹一时的故事,也渐渐遗忘了。五一节前夕的一个周末,我去科学院采访一位学部委员,回家时母亲递给我一张字条,上面写着一个“吕”字和一个电话号码,母亲问我这位来电话的吕小姐是谁,认识多久了,干什么工作的。因我大龄未婚,女友不少,所以母亲带着既关心又习以为常的神态不紧不慢地盘问。我只好当着母亲的面给目月月打电话,很正常地同她寒暄,而且特别问到她的孩子身体可好,作为对母亲的解释。

        吕月月在电话里约我见面。我问她是否有事,她说有事。我问急吗,她说急。

        我问是好事坏事,她说最好见面再谈。

        于是约了第二天见。

        第二天是星期天,上午十点,我们约在王府井的麦当劳快餐店见面。因为不到吃饭的时间,快餐店里人不算多,我们在二楼找了个角落对面而坐,一人喝着一杯冰镇的奶昔。

        吕月月请客。

        我问她:“你还在皇族夜总会干吗?”

        她说:“还在,不过最近我想辞了。”

        我问:“为什么,想换个工作吗?”

        她出语踌躇:“我就是想跟你商量这事的,我有可能,怎么说呢,有可能要去香港了。”

        对于别人,去香港也许不算是件非常事,但对手

        吕月月来说,确实有点令人吃惊而且耐人寻味。我问:

        “你最近是不是认识了一位香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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