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相处久了,他发现她的优点挺多的,她不像那群花瓶,一见到他就想黏着他;她也不像他遇过的女人,一旦与他达成什么协议,又想逾越本分威胁他。
没有,曾桂圆统统没有。
他们的相处就像在镇上那么的自然,没有过多的矫情,也没有过多的别扭。
“那白白的粉末是什么?”阎烨皱起眉头,看着墙角。
“盐巴。”她擦拭的力道不轻不重,刚刚好。“根据民俗疗法,盐可以净化不干净的东西。”
不干净的东西?他不解的问:“房间不干净,你请佣人打扫就好了。”
“哎呀!”她嘟起小嘴,贴近他的耳朵,小声的说:“我说的不干净的东西,就是……那个啦!”
“哪个?”
“魔神啦!”她皱了皱鼻子,一脸委屈,“不知道用盐巴会不会有效?”
“神经病!以后你少看恐怖电影,免得一天到晚疑神疑鬼。”他推开她,躺到床上,盖上被子,准备就寝。
“你不懂啦!”她先把毛巾放回浴室,然后跳上床,“阎烨,我可不可以换房间?”
他瞪着她,“免谈。”
“那……可不可以找个师父来作法?”她又说出另一个建议。
“曾桂圆,你很烦耶!”他伸出大手,将她拉进被窝。“白天不做亏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门。”
“厚!”她生气的推开他,“你又没有被压过,当然不懂那种痛苦。我想,房里的鬼一定是只色鬼,要不然为什么只压我一人?”
他的表情变得阴沉,不爽的哇了一声,“色鬼为什么要压小白猪?阎宅里有几个长相比你甜美的女佣,色鬼不去压她们,干嘛来压你?”
“所以我想这只色鬼当人的时候,智商一定不高,要不然就是眼光有问题。”她很认真的抱怨,“我真的不能换房间吗?”
“也许压你,那只鬼还比较吃亏。”他冷哼一声,不悦的翻个身。“不管你了。”
曾桂圆呆坐在床上,很害怕的环顾四周,不敢入睡。
一会儿,阎烨又睁开双眼,坐起身,望着她,“真的很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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