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谢,明年我们也来这过生日,好吗?”
“好啊好啊。”小丫头高兴的手舞足蹈。欣月收起蛋糕,接着三人便动起筷子,尝起了这家店的拿手好菜“清蒸鲈鱼汤”
“欣月,这鲈鱼汤怎么样?”
“嗯,好吃,饭店里的东西总是比家里的要好吃。”
吴浩杰笑笑:“你做得也很好吃,因为那里面带着你辛勤劳动的味道。”说着拿起勺子,分别给欣月母女两各勺了一碗。
吃了一会,姚瑶停下筷子不吃了:“妈妈,我吃饱了,我要尿尿。”
“你真是个麻烦精。”欣月对着吴浩杰一笑,牵着姚瑶走出了包厢。
大厅里人声鼎沸,欣月牵着姚瑶绕过花厅时,姚瑶看见了里面有个儿童游乐场,就不走了,“妈妈,我不尿了,我要去里面玩。”
“姚瑶听话,尿了再玩好不好?”
“不,我没有尿,我要玩。”说着便撒起娇来。
这时从身后走来一西装革履男士,问姚瑶:“怎么啦,小朋友?”
姚瑶呜咽着说:“我要玩,妈妈不让我玩。”
那男士抬起头对欣月笑笑:“你家孩子真可——”
“爱”字还没来得及说,他的笑立刻被冻僵了:“欣月,你怎么会在这里?”他看了看身边的小女孩,“这是不是我们的女儿姚瑶?”
此刻欣月像被人点了穴道,定在那里震惊万分,多么熟悉的声音啊!曾经是那样刻骨铭心的爱过,曾经又是那样刻骨铭心的割舍过,曾经时常回味着他的音容笑貌,曾经也时常在梦里相见。然而,当此刻他真正站在自己面前时,却是那样的陌生,那样的凄惶!就在这一弹指六十刹那,一刹那九百生灭之间,欣月面无表情,冷冷地说:“先生看错人了,我不是欣月,她也不是你的女儿。”说完,牵起姚瑶就走。
此刻她多想从他的身边悄悄地溜走,多想这只是一个路人而已,多想那一段往事从此不再忆起。然而,那人却上前一把拦住了欣月的去路,握住她的手哀求道:“欣月,以前是我对不起你,我求你,原谅我吧!我知道我错了。一年前我去过你家,你妈死也不告诉我你的住处。所以我出高价转了这家酒店,一是为了表示我的悔恨,二是希望能早日找到你,因此就取了你的名字为酒店名,我想只要门前的那棵梧桐树还在,就一定会碰上的。”
此刻肺腑间传来阵阵酸楚,欣月冷笑着:“哈哈哈,梧桐树,你也配提这梧桐树?”欣月冷厉的目光箭似的射向他的前夫——姚林,继而慢慢地黯淡成无比的哀怨,身心颤抖中,一幕幕前尘往事漫无边际的向她袭来,向她袭来……
欣月是学服装设计的。大三那年暑假,欣月因父亲生病,便提前回家来看望父亲。从学校打了个出租车二三个小时就到了。欣月的家在石林路,出租车司机为了多赚钱,在千禧路口又接了位客人,千禧路和石林路是两交界,只要穿过千禧路就可以到家了,她从出租车里下了来,拖着行李走在熙熙攘攘的千禧路中。在路过千禧大酒店门前时,她看见一个男生坐在一棵高大的法国梧桐树下,手里拿着一瓶四川老窖,边上还横七竖八的躺着几个空瓶子,他微闭着双眼,口里满是浓浓的老窖味,听的人想吐。欣月停在那里看了一下下,那男生突然睁开了眼,看着欣月不停地叫着“月儿”。
欣月以为他认识她,就一手掩着鼻子一手拖着行李走到他跟前问道:“你是谁?你干嘛在这喝酒?你看你都醉成这个样子,快回家吧,你家里人会担心的。”说完,欣月就拖着行李回家了。
几日后,欣月陪着母亲一起来千禧路买个东西,又在那棵高大的梧桐树下,看到那个男生在买醉。欣月看着他摇了摇头,和她的母亲匆匆的从他的身边走过。
出于对这个男生的好奇,第二日,欣月闲着无事,特地来到这个地方,看看这个男生还在不在?出乎欣月的意料,今天这个男生已经不在了。她刚抬脚欲走时,见眼前晃过一个人影,手里拿着几瓶白酒,坐到那棵树下,拧开酒瓶盖,像喝开水似的咕噜咕噜直往喉咙里灌。
欣月上前一把夺开他的酒瓶子,说:“喂,你这个人真是无可救药了,天天抱着个酒瓶子,醉的像一滩泥,真没出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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