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北还记得,当苏忘第一试穿新郎的西装时,粉头老孟二扣包括自己全都惊了。
那是粉头去租的第四组婚纱套装,终於能让纪北满意──女式的偏银灰色,带着点朋克风,配得上老孟的发色,男式的则有些像欧洲中世纪的骑士服。
苏忘冷俊的气质似乎特别称那种略带华丽的风格,一出更衣室就被二扣他们三个围在中间挨个握手。
二扣说革命成功与否,全靠你了。
粉头说早知道有你打死我也不会献丑。
老孟说不如我们假戏真做?
二扣和粉头一起给了她两下。
老孟抱着被砸痛的脑袋又蹦又跳。
而纪北则足足一分锺无法动弹──他一直知道马桶长得帅,眉直眼利,脸削鼻挺的,但却完全没料到换上纯白西装的他像被什麽光环给罩住一般,凭空添了几分富家公子的潇洒。
苏忘拉了拉衣领,走到纪北面前问他,“很奇怪?”
纪北眨了眨眼回过神来,脸上热辣辣一片,“啊?”
“我穿这衣服很奇怪?”苏忘又问了一遍。
纪北慌慌张张地拿起相机,“让我对对先……”说着他将镜头对准苏忘,自己从取景框里看过去。
苏忘有些僵硬地摆了个p,纪北差点笑场。
“你不用摆p,我就看看。”纪北边笑边引导他,“脸向左偏一点,对,抬高一点,。”他按了一下快门。
继续引导,“别紧张,笑一下。”
苏忘愣住。
纪北说:“怎麽了?笑啊。”
苏忘随便裂了裂嘴权当笑过。
纪北黑线,“别敷衍我,想点高兴的事情。”
“比如?”
“比如……我咋知道你有什麽高兴的事?自己想!”
“想不出……”
“使劲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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