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忘左右张望了一下,没人,於是说:“我和谢沐阳长得很像吧?”
纪北疑惑地点点头。
苏忘继续,“我敢说如果我们穿同样的衣服,换同一个发型,连亲生父母都可能分不出,谢沐阳刚才包着头的,你怎麽知道他不是我?”
纪北还疑惑着,“什麽怎麽知道……他跟你明明就是两个人……”
苏忘有些头痛地闭了闭眼,叹气道:“这麽说吧,你为什麽没把他错认成我?”
“不知道。”
太阳穴在跳舞,“不知道?”
纪北无辜地看着他,“我真不知道,反正我看他两眼就知道他不是你。”说着说着声音渐小,“本来就是不同的人,却偏要把区别的地方一一列举出来,有什麽意义?”
那句话像带着什麽魔咒一般让苏忘整个人怔住。
是啊,本来就是不同的人,何必心心念念地要寻找不同?这与画地为牢又有什麽分别?
他因沈思而松手放开了纪北。
纪北揉了揉被按得微有些发痛的肩膀,语气有些抱怨,“平时酷得能冻死人,没见你这麽激动过……”
苏忘低下头,“你不明白。”
“你什麽都憋在心里不说,我想明白也没办法明白。”眼见苏忘的脸色变了一下,纪北双手抱胸,摆出无所谓的样子,“算了,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我今天什麽都没看到,放心,我嘴严。”
苏忘怀疑地斜了他一眼,“真严?”
纪北扯着自己的嘴巴嚷嚷,“看这弹性!看这形状!绝对严!”
纪北的嘴唇比一般人的厚,轮廓分明,嘴角自然上翘,平时没表情的样子也像是带着隐约的微笑。
据说长着这种唇形的人天生带桃花运,不过纪北却知道,那是迷信,完全不能信。
此时苏忘看他不停地拉扯自己的嘴,怕他拉坏了,想都没想就伸出手去阻止。
当他的手指碰到纪北的唇角时,突然被电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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