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俗话说,因祸得福。
被分尸犯袭击的事件为进报社两年了却从没休过超过三天长假的纪北赚来带薪假一周。
他心神不宁地在医院住了三天,又回宿舍修养了四天,上门探望关心的人不少,但是,没有苏忘。
苏忘果然走了,像梦里预感的那样,去了相隔几百公里的市,那里有报社分社,据说是头头临时决定的。
纪北出院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去找头头,用还有些沙哑的嗓子问他为什么要把苏忘调那么远。
头头说每年都会派人去分社,而苏忘没结婚没小孩没负担,不派他去派谁去。
还说,下次就派你去。
纪北说你干脆这次就把我派过去好了。
头头想了想,摇头道:“一年一个就行了,派了你我这边人手也不够啊。如果你想去,明年派你去接苏忘的班?”
纪北听了连喷三个“”,并问:“马……苏忘真的只去一年?”
头头瞪他,“你当我说着玩的?你这么激动干什么?他欠你钱啊?欠也只能先欠着,明年他回来你再跟他算利息!”
纪北心说要是欠钱就简单了。
他宁愿苏忘欠自己的是这种有实体的东西,而不是一个解释。
身体完全康复以后,纪北很快地回到了报社。
只是在相当长的一段时间里,他经过宿舍楼前的时候都会忍不住发抖,是那种无关冷热的抖。
如果那时苏忘没出现呢?或者出现得再晚一点呢?对方可是个杀过人的人啊。
怎么想怎么后怕。
好在有工作帮忙分心。
报社的事一如既往地忙碌,一天两天三天,一周两周一个月……转眼夏去秋来,满山红叶。
虽然说时光如海浪,冲刷沙滩后能够掩埋掉一切的痕迹,但纪北却一直惦记着苏忘的不迟而别。
有些埋怨。
有一天纪北和娱乐部的同事去采访某歌星的歌友会,在举办地的卫生间不小心偷听到几个同行聊天。
一个人说昨天跟社会新闻部的同事去采访了个无期徒刑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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