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良开解他说道。
跟他讲道理讲一年都说不清,用实证实例转换他的思路,他心目中的死理就通顺了。
兄弟们多多少少患有这种纯真病,没有文化的一种淳朴,他唯有对症下药。
“良哥,你说得对,乡亲们淳朴本分,交税纳粮,秋毫无犯却被执法队的人害死了,土匪兵就是毒蛇,我要吃蛇肉!”
沈东一边跑一边呐喊着。
他找到了答案,曾今咬死兄弟的蛇的蛇皮,包括兄弟们抓蛇的蛇皮都编织成伞,遮掩在兄弟的坟头上。
乡亲们也需要祭品,血祭冤魂,也是减轻仇恨安抚心灵的唯一办法,他就是这么认为的。
“哈哈哈……”
兄弟们含着泪笑弯了腰,仇恨燃起的冲动平息下来。
“良哥,我们也去帮忙……”
“去吧,留下几人听哥安排就行了,手脚麻利点,八点钟以前备好烧烤炭火。”
王良满面微笑,摆着手说道。
“沙沙”
兄弟们奔向燃油存放处。
他知道这不是一个小插曲,兄弟们从阿东身上体悟到很多东西,战魂萌发了嫩芽。
打蛇打七寸人人都懂,搁在阿东身上那是用嘴咬死蛇。
并不是阿东傻,他只是不知道方法,认为兄弟被蛇咬死了,那就用嘴咬死蛇。
而兄弟们似乎明白了,对付敌人就不能硬来,担忧与冲动也灭不了敌人。
阿东都转换了思路,没有人愿意落在阿东后面。
这不是看轻阿东的问题,而是好胜心,一种进步向上的催发剂,激励着人心,王良看在眼里,喜悦的因子蔓延全身。
“哈哈,良哥,你说吧,我们该从哪里下手布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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