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尔嘶吼的嘴巴僵在空中,与警卫兵一起倒吸着一口口凉气。
“噗通”
几名士兵吓得瘫软在地上。
“撤……”萨达尔惊回头看着跌倒的士兵,本能的想说出撤退的话,可就是说不出声音,也说不全乎。
偏偏双目看得一清二楚,人人遍体颤悸,面色煞白冷汗直冒。
宛如一枚钉子扎在喉腔里,吐不出咽不下,痛入骨髓。
而那嘹亮的歌声的每一个音节,就像是一把把锤子,连绵不绝的敲击着钉子帽。
只把钉子敲入灵魂深处,深深地刻印下焚烧鸭子满天飞的烙印,疼得魂飞天外。
“啊啊啊,王良,痞子军,本少将与你誓不两立……”哈尔捶足顿胸,晃动着一双大耳朵,撕心裂肺的嚎叫。
忽而,一缕反射夕阳的光芒闪烁了一下,他硬生生的咽下话头,就地一个懒驴打滚。
“嘭嘭嘭”
狙杀子弹划破了他的左耳耳垂,命中了旁边的萨达尔的左肩。
“啊,火力掩护,撤……”哈尔捂住流血不止的耳垂,翻滚在地上嘶吼着。
“哈哈哈,良哥神机妙算,肥猪这回要完蛋,
兄弟们,追上去烤乳猪,冲啊!”何三端着枪追击,一边跑一边大声呐喊。
“小肥猪别跑,杀啊,砰砰砰……”
水鬼小分队呐喊着追击敌人。
“死猴子,你们的诡雷阵埋错了地方,任务失败了下次再来,
你难道不知道穷寇莫追的道理吗?
时下乌托海军已经聚拢了残兵,你们追上去讨打啊?
哥命令你们全体撤向秃噜山,完成侦查任务。”王良的声音从对讲机里传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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