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定自己不会失去他的讯息,确定分离只是短暂,她心安。
“你又不是王宝钏,干嘛学人家苦守寒窑?”庚禹玩笑的说。
她一句等你,奇异地安慰了他的不安,怪吧!她就是有这等魔力,教他心平气定。
“如果你肯骑白马回来,那我守几年寒窑又何妨?”她嘻皮笑脸的说着,把未成形的思念塞进腹问。
“小青……”突地,庚禹想说的话哽在喉问。
“嗯?”
她不喜欢他填满不舍的脸,照理说,她该为自己有这等影响力感到骄傲,但是她却没有。
“你会忘记我吗?”
“你会忘记我吗?”她问同样的六个字。
“当然不会。”他连想都不用想。
“当然不会。”她的回答和他一样流畅。
“打电话给我?”庚禹握住她的手,两人继续往校门口走。
“国际电话费很贵,我负担不起。”摇头,她说的是实话。
“我付。”他的钱很乐意在她身上浪费。
“好啊,那我照三餐打,打到你对我感到不耐烦。”她对他展开笑靥。
“我不会,不过你要向我报告大学生活的点点滴滴,而且要钜细靡遗。”
“没问题。”
“还要写信给我。”他对她做足要求。
“你写五百个字给我,我就回你四百九十九个字。”十指相扣,她拉起他的手前摆后荡,和小时候一样,只差没唱“走走走走走,我们小手拉小手,走走走走走,一同去郊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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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不给足五百字?”
“这叫作女性的矜持。”
主动比男人少一点点,专心比男人少一点点,东一点、西一点,这些点点点,凑成矜持两个字。
“不对,我给你五百个字,你应该还给我一万六千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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