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你醉得很凶,醉到忘记自己是处女。”
“我们要讨论责任归属问题了?”板起脸孔,书青问。
她不是生气,是呕。
她还不确定,当他的记忆全数回笼时,他对自己的感觉是当年的哥儿们,还是眼前的长久喜欢?她都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做什么,演唐朝豪放女吗?
“可以,先讨论比较好。原则上,昨天我是处于被动状态,所以你该负担大部分责任。”他笑得很邪恶。
“奸啊,给我红包袋,我在里面装上六十六块钱,祝你心想事成。”皮笑肉不笑,书青说得满肚子火。
“你真吝啬,男人的贞操只值六十六块钱?”
“不对,六十六块是相对物差。我的贞操减掉你的贞操,不负不正,那六十六块是用来补贴你昨夜辛劳,给你买运动饮料补充电解质用的。”
简直荒谬,一夜情过后,躺在床上的男女竟在讨论这种问题?要是让她提议,她会建议讨论一下早餐还比较实际,她……饿坏了。
看着她节节攀升的脾气,庚禹知道自己该适可而止。
庚禹下床,穿上衣裤。
他伸出手,把包得密实的书青抱起来,让她坐在他膝上,头靠进他胸膛,“别生气了好吗?”
气他?她凭什么气啊?他说的没错,是她主动,是她把香槟当汽水暍,是她取笑他的男性贞节。
书青紧绷的身子有了几分柔软,她的头贴在他颈间,细细地品味他的气息。
“昨天不是我们预计中的状况,有点冲动、有点欠缺思考,但我不后悔,你呢?你后悔吗?”
后悔?不!她摇头。
“我很高兴第一次是你,如果可以重新选择,我仍然希望自己的第一次是你。”
庚禹亲亲她的额、亲亲她的发,濡湿的唇在她头上印出温热。
“为什么?因为我也是第一次,基于公平原则?”书青问。
“公平原则?天,你比我还像商人。听好,就算你不是处女,我同样希望你是我的第一次。”
“因为我长得比别人亮眼,我的身材比别的女生棒?”
“你知道身为名歌星的好处吗?”手圈在她身上,他抱她,像抱个需要百般呵护的小婴儿。
“赚很多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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