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痛苦他还有愤怒和不甘,他从小便是上天的娇儿,所以,命运不会这样对他的,他不相信。
浅顷颜睡的不好,迷迷糊糊中又醒了,她看到他独自一人站在黑暗中,烟火明灭。
“你在干什么?”嗓音带着沙哑。
末流觞恢复了神志,他将烟头熄灭,走到床边,躺下,将她拉进怀里,他的嘴唇毫无预警地贴上来。黑暗中,他的眸子明亮,似乎坚定了一些东西。
“怎么了?”浅顷颜迷迷糊糊的想,迷迷糊糊的问。她好不容易从缺氧的闷窒感中找回一点理智,一手抵住他胸膛,一边大口贪婪的呼吸着空气。
他的唇却如影随行,跟着上来,再次含住她的,直到吻的她再一次睡着。
自己,却是无眠,第一次,抱着她,无眠。
天才刚刚亮,末流觞就起身,穿衣、洗簌、出门,他用最快的速度,飚车,连闯几个红灯来到煞的公寓。
站在门前却似鼓足很大的勇气,“啪啪啪”的敲打着门,脸色阴晴不定,很是吓人。
煞昨晚忙了一晚,光是守着鉴定出来就是好久,好不容易回到家,舒舒服服的睡下,这谁啊!还让不让人活了。
火大啊!光火啊!
于是,唰,拉开大门,闭着眼,大吼,“干嘛啊!清早八神的,遇得到你额!”这是句四川话,意思就是大早上的,怎么就遇上你了。
煞曾经在四川部队历练过,对四川方言很熟悉。
这话才吼完,空气便冷下来了,那冷凝,邪气的嗓音让他彻底清醒,“你说呢?”似火非火,还含着笑,只是这笑,绝对不是愉悦的。
嗖——
煞彻底清醒了,他低头哈腰,“三少,是您啊!”
“报告给我!”懒得跟他啰嗦,绕过他,直接走进屋子,坐下,拿出烟,点火。
“啊!”显然煞还在愣愣中。
“你没送去?”末流觞皱眉,凌厉的眼神如刀射来。
“有有!”煞一个寒颤,再不敢啰嗦,跑到房间,拿出一个文件袋子,交到末流觞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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