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务员唰唰唰记下,“那请问甜点来份什么呢?”
“巧克力雪芭。”
“好的,请稍后。”
人刚走,浅顷颜便感觉到了身旁男性有力的手臂,一拉,整个人便落入他的怀中。
“别闹。”浅顷颜轻叱,这时手机震动起来,薛宁的名字跳跃。
末流觞不悦的皱眉,还是放开她,表情立刻恢复他大少爷的高高在上,清冷孤傲,浅顷颜撇嘴,起身出门,去接好友。
薛宁穿了一套黑色套装,短短的黑发汗水凝结在发梢,这该死天还真是热,不过,她看到浅顷颜的瞬间,却是眉开眼笑,大步上前,拥抱她。
“你这些日子死哪儿去了?让姐担心死了,手机还关机。”浅顷颜在那个两人被袭击后的第二天便消失了,即使她身边有那样出色的男人守护,她还是一直心神不宁。
再加上她电话又关机不通,薛宁这些日子,真是担心透了。
“我没事。”浅顷颜微笑,并没有打算隐瞒自己的遭遇,毕竟背后的人还没找到,谁知道会不会再次牵连好友,让她有一定的警惕性是有必要的。
浅顷颜和薛宁边走边聊,薛宁听到她被注射药物时,心都跳到嗓子眼儿了,“那是什么东西?你没事吧?别是毒品吧?”
浅顷颜庆幸的拍胸脯,“不是,不是,刚开始,我也以为是那玩意,幸好不是。”
两个女孩手挽手,边说边往里走,末流觞看着两人,眼底沉积着寒霜,看着两人亲密的低头交谈,很刺眼。
女人又怎么样?谁知道这女人是不是同性恋,就不算不是同性恋,能和颜颜亲密的人,也只能是自己,别人,不分性别,不分年龄,都不可以。
他起身,上前,拨开薛宁的手,占有性的握住浅顷颜的腰身,低头,低喃,“不是脚疼吗?就不要跑来跑去的了。”彻底的无视了一旁尴尬的薛宁。
薛宁看着空空如也的手,嘀咕,“艾玛!原来还是个醋坛子,只是我又不是男人,至于吗?”
三人用着晚餐,薛宁是吃的战战兢兢,凡是浅顷颜给自己夹菜,必得承受飞到寒霜剑,这一顿饭,注定要消化不良!
一个小时后,用完餐的三人出了门。浅顷颜提议薛宁一起散步,后者如同躲避瘟疫般摇头,连声说不。
末流觞虽然觉得眼前的女人是个灯泡,但是还是吩咐煞亲自送她回去,颜颜的朋友,除了分享自己女人的亲密外,其他,他都可以很大方,很周到。
目送着好友回去,浅顷颜自然的将手放进末流觞的臂弯里,惬意的笑着,“我们走走吧。”
“嗯。”末流觞含着宠溺眷恋的笑容,理了理她垂在腮边的碎发。
路灯下,两人的影子紧紧靠拢,偶尔疾驰路过的车辆碾碎橘黄路灯光影。
“不是脚疼吗?上来吧!”末流觞蹲下身子,双手向后,回头,看着她,从骨子里透露出高贵不凡的笑意,闷热的气流,汗水落在他细致如美瓷的肌肤处,竟多了些妖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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