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十年,余芬对她真的很好,她也真的把她当作母亲,可是,毁了,一切都毁了,不复存在了。
低头,苦笑。
一只温润的手臂伸来,将她瑟瑟发抖的身子搂进怀中,“不怪你,这一切,不是你能左右的。”
末流璜清澈的眼,看着不远处,玻璃窗外,清冷的天空。
因为北京在下雪,飞机延误,等到两人上了飞机,滑行天空时,已经很晚了。
回到北京已是半夜,下了飞机,寒冷的风吹来,浅倾颜哆嗦着,双臂环绕住自己。
末流璜将自己的大衣披在浅倾颜身上。
“别……”末流璜自己穿的也不多,衣服给了她,怎么能行?
浅倾颜下意识的就要把衣服还回去。
“别推辞了,现在主要快些去医院。而且,一会上车也就不冷了。”
浅倾颜沉默了会,半晌,点头,和末流璜出了机场,上车,直奔医院。
手术室门口,来的人很齐全。
末大少——末流陨,二少——末流谦,一脸虚弱的末杰。
末流殇身边,冷泡沫静静的站着,瞳眸里尽是心疼的光芒。
余芬被抬进手术室已经10小时了,所有人,都盯着那血红的三个大字,“手术中”。
不知过了多久,血红色熄灭,末流殇的好友安子曰疲惫的走出来。
安子曰是医学界的权威,除了上次被大材小用的给浅倾颜做小术,他已经很久没有操刀了。
“我妈怎么样了?”末流殇上前,如鹰般狭长的眸疲惫的眯起,他已经好几夜没睡好了,如今竟有些扛不住的感觉。
安子曰拍了拍末流殇的肩头,对着末杰等人道:“情况不乐观,你们要做好准备。”
一句话,话音落地,所有人都沉默了,末杰低头,眼泪低落,“是我对不起她,是我该死。”
“你怎么不去死?”末流殇冷笑,眼风如剑,冷冷的瞪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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