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浅倾颜吓了一跳,见他曲着脚,手微微颤抖,想要将他的裤脚卷起,末流殇按住了她的手。
“别看!”声音竟然带着微微的恳求。
浅倾颜僵着身子,看着他,缓缓的展开一抹笑,却是很苍白,拉开他的手,力道异常坚定。
末流殇拗不过她,放了手,任她将他的裤脚一点点拉高。
浅倾颜也随着一点点瞪大眼睛,她只知道,他出了事故,却不知是怎么样的事故。
她只知道他的腿伤了,却不知道伤的有多严重,康复的希望是多少。
如今,她看到了车祸遗留的痕迹,虽然疤痕已淡,依旧触目惊心。
可以想象,那时候,他该多疼,徘徊在生死间,那时候,她在哪里?
他是有理由恨她的。
闭上眼,一滴清泪划下,是谁说过,男女间就是债,互相伤害,却斩不断那情丝。
他恨她决绝,却又可知,忘记,那么冰凉,绝意,却最相思!花的堆积,叶的凋零,比想象的更为突然!
是谁在说,总是不知这青春何时才止?等到了那寻寻觅觅、寻找幸福的时候。只见凋零的花、凋零的心、还有那凋零的情!
他们的背后,似乎总有一双手,在操作,操作那花的凋零。
兀自掉泪时,一双手,轻浅的触摸她,她听到他说:“为什么我们不能过自己的日子,总要让别人的意志住进心间,即便有再多的罪过,让我来背,你只要安心的呆在我给你的一方天地,生儿育女,素手羹汤,不好吗?”
不好吗?好的。
是呀,为什么总让别人的意志住进心里,他妈妈的死与她何干?她从头至尾都不是那该背负的人。
他父亲犯的罪,已经用妻离子散来狠狠的惩罚了他自己,即便再恨,以后不见就是。
只要紧紧抓住眼前的人,抓住她的幸福,抓住他给的那一方天地。
敲门声再次响起,而且比上次更急切。
末流殇狠狠的瞪眼,揽着她的身子,“咱们不理他。”
浅倾颜想点头,可是那整耳欲聋的声音让她郁闷,别是什么重要的事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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