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志在做作业,姐姐在一旁看着。
“这个我吃不了,剥起来太费劲,手都掰疼了。”夏妈妈嘟囔着伸了个懒腰回自己屋了。
“晴雨,你说我这屋里咋一股子药味,你能不能给我收拾一下,让妈怎么睡?”
夏妈妈不断唠叨,一直喊晴雨,晴天到家一会儿听到好几次。
情绪还未完全平复,再听到妈妈的话,有些心烦意乱,直到妈妈又一次喊晴雨。
“晴雨,我这腰痛,你过来给我捏捏。”
“我看你晚饭不是吃得挺多吗?怎么就没个力气,我生你们是白生了,连腰痛让你捏一下都这么不情愿,以后老了,你们谁还伺候我啊!”
“妈,你能不能有事自己做了,难道你不能自己收拾一下屋子吗?你腰痛我和姐也好不到哪里去,你一天到晚地使唤她,她又不是用人。”晴天实在看不过。
“晴天,别说了。”
晴天只觉得心里压了很多东西,一直堵着,委屈着。是那么多那么多的渴望变成了这么多的失落。她恨妈妈,妈妈总是那么自私、冷冰冰、薄情,那么刻薄。
姐姐的忍让和劝说像无数委屈的泪珠儿从她心里流到眼里,流出来,滚成了冰凉的海洋。她爆发了:
“如果你觉得这个地方还能住,你就住下别那么多事,如果不能住,你回老家,我会给您老人家买票。”
“我不活了,你们两个白眼狼就是这么欺负你们娘的?我生你们容易吗?一把屎一把尿把你们姐妹俩拉扯大,你给我弄个未婚先孕,你姐姐又从婆家逃出来,我这是作的什么孽啊?两个赔钱货,别人嫁女儿还能捞一笔彩礼,我都是倒贴的。现在还被人这么说……”夏妈妈一坐屁股侧了一下没坐地上,坐在沙发上哭嚎起来。
夏妈妈干哭没有眼泪,把晴天和姐姐的不是说了个遍。
“姐姐从婆家逃出来了?”
“你姐夫找到我们家又是要我们赔嫁妆,又是拿我们的粮食,你以为我一个老太婆跑这么远干什么?还不是家里没法待了。”
“妈,对不起,是我不好。我不该偷偷走了,给你惹麻烦。妈,你别哭了。”晴雨也哭了,一直道歉。
“姐姐,你和姐夫怎么了?”晴天很着急。
“你姐夫嫌你姐姐不能生,两个人吵了几句嘴,还打起来了。”夏妈妈说出来,像不是说自己女儿,而是邻居家谁的女儿。
“没打,就是推了一下。”晴雨不想让妹妹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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