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天笑笑,真拿这个大孩子没办法,拥抱告别。
贺家易在她耳边说:“想我了一定要给我打电话。”
晴天笑得像朵向日葵,朝他挥挥手,走了进去。贺家易还呆愣着,回味那一个拥抱。
算着时间,晴天应该到了,第一个打电话过去问问是不是到了。晚上,约莫着该吃过饭了,又打过去问问吃了没有,吃的什么。临睡前再打一个电话道个晚安。
贺家易觉得自己恋爱了,这种酸酸甜甜牵挂惦念的感觉,让他每天都充满了活力。每天一睁眼就起床,因为可以去办公室早点看到晴天。最近晴天一走,生活又乱套了,总是想着她在做什么。
天空仿佛一下子亮了很多,就算想念都觉得是一种酸酸甜甜的幸福。有时候不知道想起什么来不自觉地笑着。恋爱就是这样吧,只要想到她就觉得心里满满的都是幸福。
去西藏考察条件艰苦得多。由于藏区环境和锦城相差甚远,高原反应强烈,晴天病倒了。
当贺家易拿着冲洗出来的游乐场照片,高兴地打电话向晴天说这个好消息时,他听到晴天有气无力、声音沙哑。
“怎么了?”贺家易紧张地问。
“没事,就是高原反应,歇一下就好了。”晴天努力支撑,让自己的声音尽量正常。
“吃药了没有,你不能再出去了,要好好在酒店歇着。”贺家易心疼地命令道。
宋俊祥听出差的人说晴天病倒了,很严重,想都没想马上打电话给她。
“你怎么样?要不要紧?我让小张帮你联系医院了,工作就交给小张安排,你就不用操心了。”
贺家易的话总像一阵温暖的风,舒服得像春天的阳光,给她阵阵温暖。而宋俊祥的关心,总让晴天觉得格外的珍贵,特别容易就能眼里含泪。也许,这就是过去和现在的差别。人们怀念过去,即使再远再旧的过去都包含了丝丝心酸的幸福;而现在,即使再感动,也只是春风拂面的祥和。
“谢谢。”她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人在生病的时候总是特别脆弱,总是希望有个肩膀可以依靠,总是希望有些话可以很轻易就能说出口,总是希望有些人还能回到从前那么久的日子,可是千万句话要说,却一句也没说出口。
第二日,躺在病床上打着点滴的晴天,听到病房门响,嘎吱一声,风尘仆仆赶来的贺家易捧着一束娇艳的鲜花来到她面前。他一下飞机就跑过来了,带来一股尘土的味道。
四目相对,特意赶来的一次见面,在偏远陌生的土地上,这样的相见不能不牵扯着她柔软的心。
突然的相见,在这片神奇的土地上,她等到的是他的出现,这算不算缘分?
他笑着,对她说:“夏晴天,你让我担心死了。”
她就跟着他笑着,浅浅的酒窝,小虎牙俏皮地露出来。
过去竟真的过去了吗?现在竟然真的又一次使她惊喜。
等她病好了,他带她去了布达拉宫山脚下的一处许愿地。只见身披紫红色袈裟的喇嘛双手合十,念诵经文。而一位身上落满了石粉的刻经人专心致志地在大片大片的石片上刻着虔诚的经文,传说只要把想说的话,刻在经文上,虔诚地跪拜,就能实现。晴天写了一句话,让刻经人帮自己刻上。
“你许什么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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