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见过……。”龚娉皱眉,何止见过,还拉着沈炵说了许久的话。“在医院的时候。”
仔细回想,着,“回魂了,你开车过来的?”
龚娉点头,就见严柔一脸期盼地望着自己,“过会儿等你吃完了,我们去酒店那里接下吴憾好吗?”
不等她回应,又换上拧眉担忧的模样,“你知道的,萝卜他刚换了家公司,还没司机呢,我让他喝了酒就不要开车,这个点市中心很难打到车吧,不知道有人替他叫车吗?一定又被灌了不少酒,也不知道是不是胃疼的厉害了。”
龚娉摇头,之前多少家公司千方百计的挖角,现在吴憾肯去的地方自然会对他礼遇,哪里需要担心这些小事?偏严柔就能想成那般可怜委屈的情形,她知道这一根筋的丫头不去接她老公回来,接下来这几小时在家也是坐立不安,便认命点头,“姑奶奶,小的陪您去将您家老爷接回来还不行吗?”
果然见某人立时笑颜如花,催促到,“娉儿,你吃饱了吗?吃饱了我们现在就去吧,过段时间我一定要自己学开车。”
龚娉被她拖着走,脑海里浮现出一幕,教官问严柔“为什么学开车?”严柔一脸郑重,“这样就能开车去接老公了。”
严柔事先同吴憾通了电话,驱车来到酒店的时候,酒店门口聚集了不少人,车辆排了一
列,她们的车刚在稍远处停下,严柔立刻在人堆里认出了吴憾,指给龚娉看,偏偏龚娉抬眸间,也意外看到了抹熟悉的身影。
沈炵一身深色西装,立于人群之中,不时同人握手,俯身将人送入车内,走近些,似能看清那一脸笑意清冷,礼貌疏远。第一次见他,好像也是这样,这种场合,他着正装立于夜色中,嘴角挂一丝笑意,目光却是凌厉。
只是间隙,他弯腰同人道别,手顺势抵在了腹部,待直起身时,又不着痕迹地放下,继续同旁人谈笑。
龚娉看着,心头的酸涩又起,不觉加快了脚步。
吴憾见她们过来,一脸无奈神色,气色倒是还好,应该喝的不多。
沈炵转身之际也注意到了她们,却未开口,只是立在那里,看向龚娉,脸上的笑意渐淡了去。
“柔柔,你又给人添麻烦了?”吴憾揽过严柔,对龚娉说,“今天多亏了沈先生,替我挡了不少酒。”
龚娉不觉握紧了拳,再看沈炵的脸色,更是皱眉。
“来做司机?”沈炵开口,声音微哑,呼吸间有着浓重的酒气,两颊倒不见半点红晕。
“你怎么会在这儿?”龚娉走过去,仰头看着沈炵。
“哦,吴先生被我爸挖到公司来了。”沈炵扯出笑意,“正巧碰到我偶尔客串。”
“那你们应该有替吴先生准备车吧。”龚娉接过他的话,一把握住他的手,指尖冰冷,手心却有些汗湿,扭头看向严柔,“肉肉,对不起,你们坐那边的车回去好吗?我突然有急事。”说着,拉着沈炵朝自己的车那边走去。
快到车前,沈炵挣开了她的手问,“怎么了?”
“该是我问你怎么了,你为什么要替吴憾挡酒?”龚娉回身瞪他,胸中起了股莫名的火气,令她烦躁不安。
“我爸知道他的身体状况,不想他为难。”沈炵克制着抬手按压的冲动,努力挺直了腰,“你也不希望他喝醉吧。”上次看到吴憾被灌酒,她说过,会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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