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看陈玉莲一耸一耸的肩膀,就不忍心再骂她。心里还是怨她性子冲动,做事不顾后果,且经不起激。
因此也就不吭声,自己搬了条凳子,靠墙蹲在堂屋门口抽烟,也不去管陈玉莲,任她一个人躺着。
陈玉莲听到动静,泪流的更欢了,刚刚那么一个泼辣的人,现在哭得几乎透不过气来。她做姑娘的时候就知道丈夫是终身依靠,现在却发现,她寄寓希望的丈夫一晚上都不曾帮过腔。他在怨她、气她,她心里知道。
泪更加不受控制地淌下来。
李国庆听到声音,更加烦躁,重重地掇了下凳子,不耐烦地闷声道,“别哭了!”
说完听陈玉莲哭声更大,气得一脚踢了凳子,转身到院子中间坐着,干脆来了个眼不见心不烦。
挨打
陈大爷进门的时候,正好看到这一幕。
听到陈玉莲躺在床上骂骂咧咧的,上前两步扯开被子就把她拉了起来,“你不干不净的再骂什么?”
李国庆跟在身后,看一向和善的陈大爷这副模样,马上拉住他,“爹,这么晚了,你怎么来了。这里没事,您先回去吧。”
陈大爷把李国庆搡到一边,“你也不管管你媳妇,就由着她的性子发疯吗?”
李国庆喏喏道,“她这也是气狠了,脾气上来了……”
“放屁!”陈大爷怒吼,“就这么惯着她,她以后还上天了。”
陈玉莲缩在一边,只是流泪,半句话也不敢说。
她对父亲向来又敬又怕,最不想看到的就是父亲失望愤怒的目光。
“你跟我起来!”陈大爷看她那个样子,气不打一处来,“你看你做的都什么事,平白的让人看了笑话。”
陈玉莲嘴硬道,“那也是那死老婆子的错,你听她在后边编排我什么!”
“你!”陈大爷一巴掌举起来,只想打死这个没脑子的女儿。
“咋样?”陈玉莲那股怂劲又没了,混起来,“想打我啊,打死我算了。反正也没人疼我,也不会帮我说句好话。”
说完凶狠地瞪了李国庆一眼。
陈大爷一把扯住她的胳膊,几下把她从床下拉扯下来,“今天看我不管教管教你。就是打死你也省点心。”
陈玉莲碰地落到了地上,屁股墩得一阵麻木。扯着嘶哑的嗓子直嚷嚷,“你打啊,你打死我算了。不打死我算你没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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