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哥?”吴国勋又转脸问聂敏仁。
“我啊,老娘卧病在床,哪来心思打抹子。”聂敏仁摇摇头。
“现在我成了孤家寡人了,好,我发誓,再不打抹子了,打了自己剁自己的手。”吴国勋边说着边做了一个剁手的姿势。
“你是今天剁,明天又长。”梅雨媚见吴国勋的滑稽样子便调侃道。
“我剁了倒不心疼,就怕梅子夜里做梦心疼哟。”吴国勋朝梅雨媚做了一个鬼脸。
“梦倒是做过,是梦见你被人一刀剁死了。”
“谁剁的?是不是邵国淼那小子,他敢?哎,梅子,你可别被邵国淼那小子灌的迷魂汤弄糊哟,我看还是肥水不流外人田吧,刘银湖不也是好兄弟吗?”吴国勋一本正经的样子看着梅雨媚,“刘银湖可跟我提过几次了,别伤人心?。”吴国勋提到的刘银湖也是刑事庭的审判员,上半年离的婚。
“少说这方面的事行不行,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哩!”
“邵国淼不也是?”
“行了,行了,别扯邪了,”常富波打断了他们的斗嘴,“该干什么干什么去吧!”
“常院长,话可不能这么说呀,这怎么叫扯邪?关心干部生活上的事不也是工作上的事吗?相辅相成的嘛!爱情的力量是无穷的,有了爱情,工作起来更有劲。”吴国勋说着又伸出手向常富波讨烟。
“行了,就到此为止吧,”常富波朝吴国勋丢了一支烟,起身,看了成昭海、梅雨媚一眼后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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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刚上班,梅雨媚桌上的内线电话就响了起来。她刚拿起话筒,电话那头就传来了常富波的话音:“现在到看守所去。”
“您不是没定下来吗?”梅雨媚有点吃惊。
“昨天下班时不是说好了吗?”
“昨天?”梅雨媚一愣,马上回悟过来了,笑了一下后,对着话筒说,“您不是说要认真考虑一下吗?”
“经过昨天一晚,今天一上午的考虑,认为必须去一趟。”
“要不要叫上法警?”梅雨媚问。
“不用了,他想跑也跑不了。”
梅雨媚待话筒里传来了嘟嘟声,她才放下,但马上又拿了起来,跟装备科打了一个电话,说常院长要到看守所提审,需派车。打完电话,梅雨媚又吩咐邢化云,叫他马上准备好手续,去看守所。
梅雨媚和邢化云下楼走到操场上时,警车已停在操场上了,他俩走到警车旁,朝楼上望着,他们在等常富波。
身边的警车喇叭响了两声,又传来一个很熟的声音:“上车吧。”
梅雨媚弯腰打开车门,见坐在驾驶位上的不是司机而是常富波,有点惊讶,忙上了车:“怎么,又过车瘾,你开车我可有点不放心呀,上次到望阳县去开庭,你干的好事,让我一个月不敢坐车。”
“那是为了表现我的车技,在你们面前露一手,我在公安时,为追一劫车歹徒,那才惊险哩,如果你当时在车上保你一辈子不想再坐车了。”常富波发动了车子。
“如果都学你,那司机不都失业了。”
“这要一分为二看,多门技术多一条挣饭的路子,说不准哪天我下岗了,还可以去当出租车司机挣钱呢。”
“那几时你也让我们去学学。”
“真想学?”常富波歪着头看了梅雨媚一眼,“中国已经加入了世贸组织了,现在小轿车价款一降再降,小轿车就等着你开进家门了。”
“车我没想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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