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她以狗爬式跪在床上,她横了我一眼,说:“从哪学来那么多鬼花样,拿姐姐我练手呐?”
我哄着她说:“别老是姐姐、姐姐的好不好,你也不比我大多少……”
她笑盈盈地瞪了我一眼,忍住笑转身趴在床上。
圆挺的屁股高高翘起,白嫩的肌肤甚是性感撩人,我双手把玩着刘盈那浑圆雪白的屁股,低声对她说:“我可不是拿你练手呀,是拿你练车呢,你是我心爱的宝马车,我还要拍拍你的马屁呢。”
说着在她富有弹性的屁股蛋上拍了一下。
“啊……”
刘盈轻叫了一声,咬着牙,嗔笑着骂我:“流氓,采花贼。”
我扶着粗硬的肉棒,对准她屁股中间的小穴顶了进去,一边抽送着,一边应声说:“采花贼来啦,来采刘盈这朵淫花!”
刘盈轻啐了一口,没有说话,但圆润的屁股却迎合着我的抽插,向后有力地顶着。
我握着她的纤腰向身边拉,把整条鸡巴齐根插进了刘盈的粉嫩的小屄里,并不时地齐根顶入,然后轻轻摇着下体,研磨她的嫩穴。每当我使出了这一招,她的背部就绷紧了,屁股和大腿的肌肉也用起力来,嘴里丝丝地抽着凉气骂我:“混蛋,小混蛋,淫贼,哎哟,别磨了,酸死了,唉,不行了,腿好软。”
说着身子就向下趴,又总是被我揽着腰,抱着她的小肚子提起来,接着干,刘盈忍不住失声骂我:“混蛋刘天,你个大混蛋,哎哟,我快被你作践死了。”
我发觉她高兴时喜欢亲昵地骂我混蛋、坏蛋,却不像别的女人那样叫什么亲哥哥、好老公什么的,但是听着特别亲切,干起来也特别带劲。后来我想她这么骂趾甲,可能是在她潜意识里始终觉得比我大,把我当成个小弟弟的缘故吧。
我扶着她的纤腰,下面的鸡巴直挺挺的顶在她的臀沟里,快速地抽出插入,屁股左右摇动前挺后挑,恣意的狂插狠抽着!
刘盈的纤腰如同春风中的杨柳枝,款款摆动,丰盈的臀部被我挤压得像面团似的捏扁搓圆,小小的屁眼紧紧闭合着,却因小屄的牵动而不断地扭曲,变形,看在我的眼里,那小小的浅褐色菊花蕾,就像在朝我抛着媚眼似的。
此时的刘盈被我干得粉颊绯红,小穴里的嫩肉激烈地蠕动收缩着,紧紧地将我的肉棒箝住,套紧,使我的龟头一阵阵酥麻,我也奋起神勇疯狂地挺送,使她娇美的身躯被我撞击得冲出去,又被我拉回来。
刘盈“哼……哼……”
地轻哼着,有气无力地说道:“坏蛋……坏家伙……你……你吃了什么,什么……东西……怎么……这…这,这么大劲……哎呀……呀……饶了……我……吧……”
(bp;我不再说话,呼呼地喘着气,不停地抽送。刘盈的下身传出“扑哧、扑哧”的水声,她的乳房也在胸前晃来晃去,如果不是我紧紧抓着她的腰,她已经瘫软下去。
刘盈已是浑身细汗涔涔,双脚酥软,屁股蛋上的肌肉抽搐着突突乱跳,再也忍不住颤声哀求:“不行了,好弟弟,我,快点吧,我快被你搞死了,嗯嗯,我要死了。呀,我不行了。”
我抽出了鸡巴松开她,她长长出了口气说:“终于完……”
话还没说完久被我翻了过来,扛起她的双腿,大鸡巴又插进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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