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去一下,两个小时就回来了。”她立刻着急的窜下床,握着手机,提起小背包就匆匆闯向门口,结果与刚刚进来的人撞了个满怀。
熟悉的淡淡的烟草味,好闻的男氏古龙香水味,她啊的出口。
“莫承天!”
“我来看你!”他冰冷出口。
几个护士见状纷纷闪出病房。
她张着惊恐的大眼,猛然退到床上,却忘了胳膊相撞之后的疼痛!
梅云苏清澈如水的眸子盯着他看了又看,好像从来就没有好好的看过他似的,黑色的条状阿玛尼衫衣,黑色的阿玛尼西裤,黑色的斜文领带,周身一通的黑色,更加衬托出他的冰冷与不可靠近的气场。
纯手工的法国南街皮鞋,锃亮与一尘不染的感觉映在鞋面上。
再一抬头,就能迎上他深遂的双眸,如一泓深潭,永远看不到底,脸色铁青着。每每看到莫承天时梅云苏就感觉她真到了冷气加工厂。
第二卷第63章:再也见不到他
梅云苏坐在床头淡淡的说着,“让我好好看看你,把你的每一个轮廓深深的刻在我的脑子里,若以后你不在我的身边,我会把它好好保存在记忆中,只要能够想到你,看到你曾经的样子,就不觉得人生是那么的寂寞了。”
掏出一只铅笔,一张白纸,梅云苏静静描了起来,最后画着画着她的眼泪,不停的打湿在那张画纸上……
梅云苏的小手颤抖着,最后铅笔还断了铅,自己怎么会没有余伯牙与钟子期的良遇呢,人家是知音是千古绝唱,我与他却是末路!我与他只是淡淡相逢却隔不断着那千山万水的单向深情。
莫承天什么也没有说,什么也没有做,只是静静的看着这个丫头,大手狠狠的攥紧拳头,眉头紧皱,深深的呼出一口气。
莫承天能听到那个丫头不断吸鼻子的声音,他能看到她在画自己肖像时的满脸泪水嘀嘀嗒嗒掉在纸上的声音;他能清楚的看到那张被泪水浸湿的画纸样子;他能够看到铅笔哆嗦着而出的曲线;他什么都能知道,可是他什么也做不了。
空气凝滞起来。
“在医院好好休息,马上赶飞机。”他适时的打断了此时的尴尬,语气寒气四溢,就像一位将军在命令一位年轻的士兵。
“不!我要去送你!”她抬起泪眼汪汪的小脸,坚定的说着。
莫承天并没有感到一丝惊讶,以她倔强的性格肯定会为他送行。
他转身便走,大踏步的向前走去,并没有回头看她一眼,而他的拳头一直是紧紧的握着。
医院楼下。
依旧是红色的法拉利。孟长春着整齐的黑色西装坐在副驾驶座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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