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女医生的表扬,丁夙只是微笑了一下,看着小菱能还魂说话了,他才放心了点,要是他都牺牲了自己的手臂救了她,她还是被撞成了脑残,这就亏大发了。
尝试动了一下手臂,那股痛楚钻心的感觉立刻刺激地他一头细汗,咬着牙忍了一会儿,才缓过了这一阵剧痛,望着自己的右臂,丁夙忍不住的微微皱眉,深深地叹气后重新望向了小菱,心中暗道:
‘房小菱,遇到这场意外不知道算是你的幸运还是我的幸运,我现在只希望这只手能没事,否则,所有的一切就没有任何意义了。蚊’
等救护车到了医院,丁夙和房小菱一起被送到了急诊骨科,在拍了光又做了脑部后,丁夙被送到了骨科病房排期动手术,只是膝关节软组织挫伤绑了膏药绷带的小菱则被告知不需要住院观察,可以自行回家休养,隔三天到院随访换药即可。
整个一场折腾后,时间已经是下午的三点多,小菱买的火车票是傍晚的,算上候车的时间,这时候赶去火车站刚好,可看着包了石膏换了病号服躺在病房里的救命恩人丁夙,别说不告而别返程回乡,就是回火车站去退票都不好意思。
拄着医院借的单根拐杖,一瘸一拐地走进病房,小菱坐到了丁夙病床边的椅子上,这才珍重地出口了感谢:
“谢谢你救了我,要不是你,估计我现在就和他一样了。”
循着小菱的视线,丁夙也望向了对面病床手脚都粉碎性骨折做了手术,被包裹地象木乃伊一样的康复期重病人。
“如果不是我让你替我拍照带你走到那个街口,你会一直站在江边发呆,根本不会遇到这种意外,幸好你现在没事,否则该我良心不安了,那个女医生说得对,我们都算是不幸中的万幸吧。”
听着丁夙的这番大实话,小菱心底的内疚才稍稍平缓了些,环视了一圈这间6人合住的大病房,看着周围人纷纷投来的八卦眼神,不知道该走呢还是该继续傻坐着陪着丁夙,不由得有点尴尬。
“我们也算有缘,正式来认识一下吧,我叫丁夙,去年南京大学刚毕业,暂时还在待业的无业游民一个,我来说上海市是来找工作的。”
“哦,我叫房小菱,去年刚刚高中毕业,我是少数民族,我来上海是,是----”
忍了很久也讲不出下半句‘千里追夫’,小菱深叹一口气避开了真相:
“我是少数名族,我来上海也是找工作的,可惜白白浪费了大半年的时间,所以决定回寨子,到爸爸的小饭店当帮手去。”
“你爸爸是开饭店的?”
“恩,怎么了?”
“我从小的志愿就是成为米其林大厨,可惜,所有的酒店找厨师都要3年以上经验,我白白扛着个本科的学历,连个厨房帮工的工作都找不到,所以才待业了大半年。我这次来上海是参加一个叫‘大海捞针’的厨艺大赛,听说只要进入决赛就可以去五星级酒店的厨房当大厨助理,现在看来这条路也断了。”
听着丁夙的话,随着他的情绪波动,小菱的眼神也从惊喜滑落向了嗟叹般的可惜。
大海捞针的比赛初赛海选早已经开始报名了,貌似下周就要开始海选比赛了,丁夙的右手骨折了,少说也要一个月才能出院,就算可以破例直接进入一个月后的复赛,估计也拿不动刀具。
‘要不等你伤好了,和我一起回寨子,去我爸的饭店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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