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却是看也不看两人,在墙边俏生生站着,决不肯坐下,也不肯靠墙,默然不语,只当眼前两个都是死
人。
不问吗?村夫有些失望,却见青年也当这女子不在一般,看也不看她一眼,继续问。“你还没答我,刚才谁
来过了?”
“那个……”村夫舔了舔唇,眼角偷偷瞄向女子,不知她在听到自己回答时,会不会看向自己呢?
青年哪会瞧不见,大笑出声。“不用看了,除了一个人,她是谁都看不入眼的。连我这相公她都不看一眼,
你还指望着什么。”
“相公?”村夫瞪大了眼,在两人间来来回回地看。“你……”
“着啊,我正是她相公。”青年笑嘻嘻地眨眨眼。“不过,是下堂相公。”
“下堂?”
“被休的妻子叫下堂妻,被休的相公当然就叫下堂相公了……唔,或许叫下堂公比较押韵,不过难听了点。”
喃喃自语。
“被……被休……”村夫完全成了学舌鹦鹉。
“你还没回答我啊。”青年说了到突然又转回原题,把村夫的脑袋搅得更加混乱。
“被你这般颠三倒四地问,这人还回答得出来,倒是奇迹了。”一道淡淡的声音不知自何而来,村夫确信不是
自己的声音,也不可能是青年的声音,心下一喜,看向白衣女子,却见她依然冷漠地看向窗外。
青年却还是笑嘻嘻的,显然已知是谁人。“原来暗羽也来了,瞧来今天要来的人还真是不少。”
丁丁冬冬两三弦琴声,听来似是从屋顶上传来的。方才说话的人再也不开口。
青年却是不死心。“你既然早就来了,该知先来的是何人吧。”
门外轻悠悠一声长叹。“人蠢到这种地步真是没药医了。”
声音与刚才的优雅淡然又是不同,柔软沙哑,却又吐字清晰,带着柔媚入骨的销魂之气,村夫差点骨头软
了一半。看向门外,佳人红袖翩翩,倚门而笑。这一笑,村夫只觉是下半身蠢蠢欲动,血液都往脑海里冲
了。慌忙一把捂住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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