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嚏,啊嚏……”
浪漫是需要代价的,潮湿也是滋养病毒的合适地点。
夜语昊端了壶药出来,边倒进碗里边报告:“米好象发霉了,腊肉也长了霉菌。”
“为什么你反而没事?!”窝在床上打喷嚏的人郁闷说着。
“当然有事啊!”将药分成两碗,一碗推到青年面前,另一碗自己面不改色地一气喝完。“我的病又不只伤风
。这个症状太轻了,完全没法表现出来啊。”
瀑布下的浪漫生涯暂告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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昊的伤还是不如何见好,魔箫只帮他治好掉下崖时受的内外伤,其它伤病他没开口,青年也不会主动帮忙
,只用药吊着,就这样不好不坏地过了一年多。
这段时间里,搬了数次住处,夜语昊终于明白当初绝谷住处被雷劈时,魔箫为何一脸心平气和,对意外处
变不惊,全无讶异怒容……原来不是他涵养好,而在于他是一个活生生会走路的破坏瘟神。与他在一起,
搬家时永远有意想不到的理由,天灾人祸早已是等闲之事,家常便饭。
一路搬家,由南到北,再由北到南。
这日夜里,夜语昊睁开眼,叹了口气。“地震了……”
“嗯……”
站在屋外,看着倒塌的屋子,昊连叹气的心情都没有了。抬眼望着远处的大山。“那是……王屋吧?”
“不错。”
“这次你不要再盖房子了!”
“哦?”
“我决定,去找个私塾当西席,就不信这样还没办法平安住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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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屋山下,柳园庄。据说当初曾被绿柳环绕,还曾是什么什么名人隐居过的山水好地,如今就只剩村头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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