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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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感曹子建此赋竟似专为慕容雪而作,转念一想,又觉有多般不到处,但觉慕容雪这等风姿神韵,实属天地间所独有,豆古今而一时,曹子建虽才高八斗,学富五车。又哪有福气得以观赏。倘若他今日复生.观此景象,必定要自愧才学卑陋。见识不博,毁《洛神赋》于一炬,而生再作《容雪神赋》了。

        言念及此,摹地里炉火中生,倘若曹子建复生得见。他便是一剑杀却,此乃属自家禁窗,绝不容旁人分一杯。至于曹子建能否复生。他可管不了那些了。

        慕容雪充时犹有意焰露风姿,以博郎君一架。不多时.便意贯步中,依式施为,忽东闪而西躲,忽上蹿而下跃。动作无所不奇,无美不备。忽飘飘如轻风回雪,忽虚灵若羽化登仙,更有百般难描难述的景象。莫说曹子建不能复生;便能复生也要惊死回去。

        慕容雪六十四个方位踏遍,借力一飘,轻如羽毛般扑到风清扬怀里,风清扬久已心神惧醉,软玉温香在怀,益发不知自己姓甚名谁,仙乡何处了。

        慕容雪娇声道:“风郎。我踏的可好吗?”

        风清扬道,“不好,不好。”

        慕容雪楞然,她已极尽能事,殊不料仍不中风清扬之意。

        风清扬续道:“这哪是凌波微步,便是霓裳羽衣舞亦无这般精妙,当武功步法来练,实是暴珍天物。你舞得那般好,可一千个好,一万个好,把世上所有的好加在一处,也抵不上你舞的那般好,是以踏的不好,舞得神妙,不能说好或不好。”

        慕容雪这才宽下心来,听他这般称赞,心中甜甜的极是受用,便道:“你若喜欢,我便天天舞给你看。”

        风清扬又道,“不好。”

        慕容雪气道:“你今儿个怎么了,专会说不好。’

        风清扬道:“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哪得几回闻。这等景象也只应天上才有,我何德何能.也配消受此福.享用太过。恐招天妒。反为不好。”

        (bp;慕容雪又气又笑,道,“人家为你高兴,你却专说扫兴的话,看我理不理你。”转过头去,佯怒薄喧。

        风清扬一番话委实有原由:并非信口开河,满嘴胡柴、更非矫情作态,故作张致。适才心中摹然一阵悸动,毫没来由丽生一股苍凉之意,自揣己身为一江湖浪子,鲁莽之士,能有这等际遇实是想都不敢想之事。有妻如此.夫复何求。但艳福受用不过,恐怕应了“物极必返”那句话,隐隐然间大有惧意。’

        这念头不过一瞬即逝,旋即便兴致盎然,见慕容雪轻睫薄怒,益增娇艳,椒乳坟起,玉股圆润,纤腰一掏,体态动人,溢光流彩,奇香馥郁,遂揽过颈项,摩肩交股,把玩起那一对犹如处子的椒乳,顺势而下,直捣黄龙,上下其手。

        慕容雪初时犹佯作不肤,任其施为,须央便情兴勃然,红潮满面,待要穴被捉,登感酥麻酸软,奇痒难耐,不禁面如喷血,娇声呻吟,腻声呼“九弟”不止。

        风清扬知火候已足。便嚼住她软软丁香,细顺慢搅,移时金津玉液满口.甘香浓郁,纷纷吞入丹田,一时间丹田内气勃然而动,直冲双股之间,大有跃马扬戈之势。

        风清扬握慕蓉雪双足在手,摆好功架,便合体为一,行那九浅一深之法.只觉两物相吸如磁石,两人丹田内气便交流不息,灵犀畅美,奇妙无加。其势却如龙虎相斗,酣战不休。

        两个时辰过去,功法始毕,二人仍交股相合,掌心相对,互含其舌,各自缓缓收功温养。均感周身舒泰.十万八干个毛孔开合有致,丹田中内气源源流归,如溪流之汇大海。

        直至丹田气固,方开目离手,那一对龙虎相斗,不打不相识的朋友才话别分开。二人互视其处,均暗自诧异,这两般宝物技磨既久。益发玉润光洁,鲜美可爱。心下叹服双修功法之妙用无穷,委实是天地之间至高无上的修身法门。

        二人神清气足,自然安分不下来。遂作些房中秘戏,聊以遣兴情怀。这等秘技素有传法,二人具是冰雪聪明疑异天挺,于旧法之外推陈出新,变幻无方,花样无穷,百般描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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