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度缺氧极度兴奋的大脑暂时停止思考,她眼前缭乱,想喊,但是喊不出来,张着嘴大口地拼命吸气。
散乱垂下的长发伴着胸前坚挺的双峰,在不停的撞击下,一阵阵地不停荡漾着;细密的汗水覆在赤裸光滑的脊背上,在灯光的照映下,发出闪亮的光泽。
“卿禾亲亲就不脏了……”
他胡乱地说着,断章取义她方才的话,顺着笔直的脊椎骨就一路吻上去。她昏迷时,家里的保姆给简单冲洗了一番。
他的唇似乎有一种奇特的魔力,星火燎原,烧得她止不住地乱晃,想摆脱他的钳制。
被他插得小腹隐隐作痛,深入得不像话,两片娇嫩的唇瓣充血红肿,每次都被他带进带出,像是最深重的惩罚。
九狸转过头,咬着嘴,小声哼哼:“停一下……停一下……要弄坏我了……”
卿禾充耳不闻,刚要提枪大动,门外传来一阵凌乱而急促的脚步声。
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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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菲?丹森说,情欲在我们心之深处是一种难以形容的饥渴,一种从不遗弃的永恒欲念。
初夏的阳光温柔轻缓,像年轻情人的手指,透过窗帘轻抚过九狸裸露的皮肤。
猫一样慵懒,身上不再那么酸痛,她翻了个身,一时间还没法马上意识到身边有人。
距离绑架事件,已经过去了一周。
胡益横跨东北、华北六省二市的生意被手下接管后,元气大伤不成气候,对周谨元的势力已经构不成任何威胁。
小冯他们,依然像暗卫一样,不为人所知。
只是某日,她微笑着送来一包东西,九狸不知其中奥妙,不待她阻拦便随手打开,看了一眼,“嗷”一声奔到卫生间大吐起来。
人体器官原来是这样的恶心,特别在被摘除了以后。
她点出一根食指,顽皮地沿着他脊柱长长的曲线划着,手指甲刚刚轻轻地触到他近来晒成古铜色的肌肤上。
慢慢搔着痒。
齐墨睡得很熟,眼窝深陷,呼吸绵长平和。
她贴近他,垂着头,把散着的发拢到耳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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