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哎……干什么……干什么……你刚才不也是很享受,还一直脸红红的……小声叫,叫得叫人心痒痒……”
哪壶不开提哪壶,齐墨不怕死地高声辩白,一个扭身,将她顺势甩在大床之上,精壮的身子压下来。
“妇女倒是真的妇女,但你是齐家的,不是什么梁家的……”
齐墨故意火上浇油,跟她咬文嚼字的。
他们在浴室到底干了什么,叫男人舒爽女人害羞?难不成在短短的十分钟里,他们就……
这种不负责任的猜测是极其侮辱咱们齐墨的能力的,十几分钟就完事了?难道说年纪大了,表现退步了?
“你知不知道你刚才弄的我很疼?”
九狸可怜巴巴地望着他,果然眼角有泪痕,额头也有薄薄的冷汗,睡袍带子都松开了。
“好久没弄了,你又紧张,当然疼了……”
齐墨满不在乎地吻着她,手指揩去她的泪珠,“多弄几次就好了,这在外面十五分钟就要几百块,我都没收你钱呢……”
九狸在他身下乱扭,试图躲过狼吻,喘着气说:“那我宁可去外面找个技术好的……”
“你敢!你要是敢去找个男足疗师,我就把你累死在床上,叫你个把月下不了床,哼……”
原来是,按脚……(众读者大吼:小电门,你是不是找死……)
齐墨出来压根没穿睡衣,方便作案,现在手开始去扯她的睡衣,动手又动口,揉捏着她挺翘的臀瓣,狞笑着开口:“老婆大人,我很久没尝鲜了,今晚叫我好好来一顿饕餮盛宴吧……”
九狸大惊,一个鲤鱼打挺坐起来,“你疯了?有客人的……”
压低嗓音,九狸朝华白的房间一指,原以为他说着玩的,没想到来真的。
“我说的不算,你跟它说……”
握住她的手,齐墨耍无赖,硬叫她覆上自己的昂扬,歪着头一脸狡诈,看她怎么办。
被那灼热烫了一下,她想缩回手,无奈被抓得死死,只好由着他来回拨弄,那巨大似乎受到了鼓舞,在两人的目光注视下膨胀变身。
“看,它不同意,说非要,非要不可!”
猛压上去,无视她的怒视,不在意她呜咽的挣扎,齐墨铁了心要讨回合法权益。
“齐墨……听我说……你每次都搞那么大声……被人听见丢脸死了……我明天就跟他说,叫他回去……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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