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我今天想吃巧克力慕斯,还想吃芒果西米露!”女孩在身后叫道。
调整了一下呼吸,冷卿忍住脾气回头,拎着灰色的风衣问道:“宝宝,这衣服是谁的?”
女孩从床上坐起来瞧了瞧,咬咬唇支吾道:“就是向日葵先生的啊,他教我种向日葵,平安夜是他送我回来的,他是一个很厉害的人,什么都会。”
向日葵先生?
冷卿烦躁不堪,刚刚送走了杜家那个祸害,现在又来了个向日葵先生。宝宝种了那么久的向日葵,看样子他们认识得还很早,在他不知道的时候和那个人一直联系着……
冷卿冷下脸来:“宝宝,以后不准和陌生人见面,也不能让陌生人送你回家,这个世界不安全,外面乱的很。”
女孩不痛不痒地答:“知道了哥哥,但是不是陌生人,我认识他很久了。”又望着男人手里的灰色风衣道:“哥哥,你不要把的衣服给扔了,我下次还要还给他的。”
冷卿不得不放下那件想撕成碎片的风衣。
沉住气,拉开门出去,回主卧浴室洗澡,镜子里的男人脸色非常不好看,那个还挺有心计的,借衣服一来二去就有了两次机会,以后还怎么扯得清?
自从放女孩出去,他的情敌从来就没有断过,不过才十五岁的小女孩就有那么多人惦记着,他却不能像在罗马的时候那么杀人如麻,让那些情敌全部脑袋开花,然后高调宣布他的所有权,高调告诉所有人女孩是他的……
不能。
他在女孩的面前隐藏了这么多年,努力做一个温柔周到的好男人,在公众面前做一个身家清白的商人,努力想要摆脱黑手党的血腥。
人们说的真对,对于那些不满的事,只有两条路可以走,要么忍,要么残忍。
他现在只能忍。
站在莲蓬头下,仰起头,任温热的水打在脸上。
这个周末是阴天,虽然已经上午十点了,天还是灰蒙蒙的。早餐早就做好了,男人走到客厅打开电视,让孙妈妈上楼去叫宝宝起床,并且告诉她,宝宝想吃巧克力慕斯和芒果西米露,让厨师提前准备,做午饭后的甜点。
上午十点的电视,大都是些无聊的电视剧,间或有些娱乐节目的重播,一个台在播杜意的访谈——国际著名时装设计师杜意小姐坐在摄像机前,表情非常端庄得体,回答主持人问题的时候专注细心,说话轻声细语。
冷卿却忍不住笑了,想起沈洛曾经指着一本时尚杂志的封面人物评价道:“杜意那丫,就是会装!尼玛那些泼妇牛皮糖哪个是她的对手?我的门都被她踹坏好几次了!她丫还好意思装淑女!看看,她装得多寒碜人啊!”
换台。
这样正正经经的杜意,确实很容易让熟悉的人受不了。
下一个台,是本地的娱乐节目,在重播平安夜的盛况,相当无聊,冷卿刚刚按下换台键,又立马倒了回去——
因为画面上出现了一个女孩的背影,她站在高大的圣诞树前,头上戴着红色的圣诞帽,高举着手把一张小卡片挂在圣诞树上,挂好了之后侧头对身边的男人做了个鬼脸。
那男人摸了摸她的脑袋,表情宠溺至极,他的面孔非常眼熟,身上穿的正是那件灰色的风衣。
灰色卡宴的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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