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好划算哦~真适合你~”。我这也不是在嘲讽,因为我也会那样做……
我早把敷衍当成习惯,也早就习惯融入坏境,不管它浮躁与否。这只能说明,我是个平凡人,耐不了寂寞,也不适合特例独行。
只是今天头疼脑热,又囊中羞涩,实在融入不了大群体。至多在人主动前来问东西好与否的时候,乐呵呵地给一个让人满意的答案。
准备好明天要带去杭州的产品,差不多也到了下班时间。座机响了起来,是秦讼的电话,说到公司楼下了。我这才想起来他早上说了晚上有活动,于是提了产品早早下楼。
将东西仍在后备箱,我坐到副驾驶位上,问秦讼:“晚上怎么说?”
“赵晨城晚上跨年演出,沈牧叫了我们一群人去看。”
我应了一声,头靠着玻璃窗,眯起眼来休憩。如果我没记错,赵晨城似乎已经和她那个姓蒋的老板在一起了。我上次和b喝酒的时候,那家伙就在那儿替兄弟沈牧抱不平。
至于我,站在女人的立场上,则是强烈地羡慕嫉妒恨。世界上怎么就有个男人能这样去包容一个女人呢?到了今天这一步,赵晨城都选择了别人,他还在那儿死磕。平日里那么洒脱的一个人,真要“贱”起来,还真是让人心疼。
“不舒服?”秦讼开口。
“头有点沉,昨天没睡好。”我抓了抓头发,道“真不知道过年有什么可庆祝的。一过今天就又老了一岁,想想就烦。”
“不就二十七么,离剩女还差这么几年。”
“我算看出来了,你在朝四十一枝花的路途上奔地特别欢脱。”我白了眼秦讼,“我睡会儿,你到了叫我。”
没顾秦讼应声,我就手支着头打起了瞌睡。秦讼车开的很平稳,一路没什么颠簸,我也就真睡得沉了。
直到感觉周围震耳欲聋的吵闹,我才掀开眼皮,发现自己竟然已经到了内场。见我醒了,坐在一边的叶小晗立马投来一抹奸笑,“哟,秦讼,你家小公主醒了。”
我略带迷茫地看向秦讼,他表情淡然:“别理她,看表演。”
“秦讼,你害羞啊!”叶小晗大声嚷嚷。
叶小晗,比我还流氓的女流氓,职业是写手,还是写小黄文的……我有幸拜读过一次此人大作,不得不拜服,只有看片无数才能写得如此炉火纯青……
秦讼倒是想出口辩驳,但秦讼另一边的沈牧投来不赞同的目光。我抬眼,这才发现,原来台上正是赵晨城在唱歌呢。这一听,我便也被吸引了过去。
有些人的嗓音,真是让人不忍叨扰,赵晨城唱歌便是这样的。我个人基本可以归为五音不全,所以对唱歌好的人特别敬佩。
叶小晗被沈牧瞪了,撇了撇嘴也不再多说,扭头和自家男人亲亲我我去了。秦讼失了对手,也悻悻不再说,专心看表演。
我算不上个追星的人,只是看时尚杂志偶尔会夹杂着些明星八卦,也就认得几张脸。有些演员这歌吧,唱得是真心不咋滴,所以三个小时的演出,有一半儿时间是听假唱。正觉得无趣,要熬不过十二点,晚会的重头戏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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