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她承认到现在为止才能好好看看他到底长成什么样子。第一面的风衣以及第二面他有意的回避给她留下了太深的印象,以至于对夏洛克·福尔摩斯这个人的判断都是来源于他的话语,呼吸,以及脚步——对于一个耳朵太过于灵敏的人来说,脚步声是判别一个人的最好方式。
他的脚步声是稳重的,大部分时候带着一点急促的意味。同时他鞋跟发出的声音并不大,仿佛是在有意控制音量一样。至于脸……
刚毅的线条以及灰色的眼眸给人印象深刻,卡尔洛塔随意瞥了两眼之后便重新转过头去观察华生了。这么几年来她对相貌的美丑并没有什么太大的概念,或者说她因为自身是女性,因此只明白如何去评价一个女性是否美貌。至于男性……
也只有用形容词去概括了,帅气这样的词语太过于笼统,或者说卡尔洛塔从未在脑海里浮现过“帅气”这个概念。
拉乌尔?金毛就别犯蠢了。
福尔摩斯注意到了这种视线,不过自己倒是并不感觉到一种冒犯。对比有些坐立不安的华生,福尔摩斯只是觉得坐在自己对面的这位首席女高音的蓝眼睛似乎太过于深邃了一些。这样深邃的蓝色眼睛配合着一张只要是人类都会认为算得上美貌的脸,就会变得过于吸引人了。
车内虽然安静却也并不尴尬,一路到了拉雪茨公墓之后华生这一边因为靠近街道便首先下了车,之后则是福尔摩斯。卡尔洛塔掂量了一下马车的高度,略抬起裙子的一角准备随后跟上的时候,就看到走在自己前面的侦探先生对着自己伸出了一只手。
英伦的绅士果真礼节非凡。
卡尔洛塔将手搭在了那双略有薄茧的手上,虽然没有用力,但是她能感觉到这位侦探先生手心中和自己几乎一样的痕迹。
站在街道上之后福尔摩斯收回了手,对着卡尔洛塔的目光更多了一层评估。卡尔洛塔点了点头,同样将视线放在了他的手上。
“看来,也算是同道中人?”
“并不是。”
福尔摩斯略攥紧了手,在华生好奇的目光中大步朝着拉雪茨公墓走去。卡尔洛塔对着华生医生微微一笑,主动上前走在了他的身边。
拉雪兹神父公墓,不得拒绝任何来此安葬的人。无数的人长眠于此,其中有着克里斯汀的父亲,以及无数不知名或者知名的人。
走到维泰利斯·戴闲的假期很快就被打破,当拉乌尔敲响她的家门并且还带来侦探二人组的时候,卡尔洛塔差点就直接反手带上了门。可惜的是福尔摩斯大侦探眼疾手快,直接伸手抓住了房门的一角,用着自己的力气抵住了吃闭门羹的结局:“莱斯特尔小姐,我们可以谈一谈么?”
“拉乌尔!”
卡尔洛塔皱着眉头想了一会儿打开了门,在所有人都进门的那一刻迅速关上房门,同时一把抽出了藏在门背后的细剑:“当初我们见到的小羊羔叫什么名字?”
“……叫做碳烤小羊羔。”
拉乌尔举起双手龇牙咧嘴地开口:“至于么洛塔?你就是这么对待你的客人的?”
“我觉得你被掉包了,你应该明白我的习惯。”
卡尔洛塔眯了眯眼睛,那些神通广大的歌迷找到她家门之后也没敢敲门,就是送两束花就走了。她也非常讨厌有陌生人进入她的领域,尤其还是会给她带来麻烦的陌生人。
“可是……那些玩意儿可不能放在巴黎的酒店。”
拉乌尔举手投降:“洛塔你收回你的剑好么?虽然没开刃但要是砸到也是很疼的。”
“希望你能够记得这种疼痛。”
卡尔洛塔眯了好一会儿眼睛才收回了自己的细剑,对着两位侦探叹了口气:“你们做了什么能够让只认钱的酒店都把你们赶出来?”
“并不是,那些庸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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