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是愿意放弃自己的生命的,尤其在霍乱爆发的时候,所有人都更注重于自己的安全,更白做什么才是对自己有利的:“他们也都从来没有想过任何的政治形态。”
“只是想要活下去,就足够拼尽全力了。”
卡尔洛塔略微点了点头,然后毫不犹豫地抽回手捂住了自己的脸颊:“你就算再怎么说,我也不会认为你是在安慰我的。”
“你需要安慰么?”
福尔摩斯从善如流地改口,也绝对不认为自己刚才的话语是安慰:“我只是在实话实说。”
瞪了他一眼,卡尔洛塔看着到了教堂就立刻跳下了车,还对着在车上的福尔摩斯伸出了手:“帅气的先生,我们已经到了。”
这姑娘……福尔摩斯摇了摇头,索性搭着她的手下了车:“好了美丽的女士,多谢您刚才的举动让我能够优雅地下车。”
站在一边好久没见的雷米·米利根看着这一对情侣抽了抽嘴角,实在是有些过于……
“米利根先生,好久不见。”卡尔洛塔看到站在旁边的雷米,笑容变得真诚了不少:“您最近似乎清减了几分,请务必注意身体健康。”
“我会的。”雷米抽了抽嘴角,看着面前这个也勉强算得上是少女的女高音点了点头:“您最近看上去倒是春风得意。”
能不春风得意么?卡尔洛塔笑了笑,也不继续堵在门口了,走进教堂找了自己请贴上的前排位子坐定了下来。
“我有些期待,又有些惶恐。”卡尔洛塔看着教堂的布置叹了口气,她还是对自家闺女养了这么久结果被另外一只金毛给叼走了而不服:“我真是想要在他拉着娜娜的手走到牧师边上的时候直接绊他一跤。”
“但是你不会这么做的。”
福尔摩斯略微侧过身挡住了她太过于具有针对性的视线:“到时候谁会领着戴叶小姐进门呢?”
“应该是夏尼子爵。”卡尔洛塔点了点头,按照贵族的婚礼,这些步骤已经基本上都彩排过一遍了:“然后捧花应该会归我。”
“应该会?”
“毕竟到时候娜娜是背对着大家扔的,我也不知道她到底扔在什么方向。”
说到捧花的事情卡尔洛塔就想着之前和珂赛特的聊天内容,用手背揉了揉脸颊之后低声抱怨了起来:“所以这个‘拿到新娘的捧花就是下一个结婚的幸运儿’的传说到底是哪儿流行起来的?”
“不管如何,的确是个不错的传说。”
“不管如何?侦探先生您那刨根问底的态度去哪儿了?在这个时候你不应该说一句传言不可尽信么?”
“如果这个传言关系到我的未来的话,我觉得相信一下也没有什么不可以。”
卡尔洛塔觉得幸好这里是教堂,不然她……
“你是不是觉得,幸好这里是教堂,不然你就直接揍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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