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敢顺着他的手往下看,她知道他指着她哪里,极度的羞耻感让她发不出一点声音。
这混蛋!什么时候变得如此下流无耻了?
寒渊慢慢闭上眼,头后仰,枕上椅背,那拉长的颈子经脉突兀,现出野性不羁的喉结。
然后,苏炔看到那粗狂的喉结上下动了好几次,每一次都是深刻而压抑的,仿佛急需纾解什么,释放什么。
看着看着,她就开始不由自主的咽口水。
听见她吞咽的声音,他睁开眼,幽眸促狭,松开交叠的双腿,她被压挤的于再度回归光下。
“抱歉,有段时间没碰女人了,比较敏感,一受刺激就会硬,一硬思维就会失常,刚才的话请你当做没听见。”某人一脸严肃,满眼满眼都是正人君子。
“……”
“没听见你妹啊!!!”
最近流行这样耍人是吗?把她的心玩得死去活来,然后轻飘飘甩一句有段时间没碰女人了。
这他妈的是解释吗是重点吗是关键吗是吗!!!
某人。
你真的可以去死了……
33【033】自作多情
看着他裤子拉链的位置高高挺起的一块,苏炔酡红着脸,不知道该怎么办。
就算是一万头草泥马都奔腾不出她的忧伤。
她的手离他的小帐篷只有那么可怜兮兮的一两厘米。
斟酌半晌,觉得很有必要提醒他,“能不能让你那个快点恢复原状?我的手快撑不住了,会掉下去的。”
“哪个?”男人斜睨她,欠扁的样子是那么那么的有爱。
额头上的筋又开始抽搐了,如果他非要这么跟她玩的话……
“就你那敏感得像种马或者发情期的狗一样,动不动就硬随时随地挺的那个啊。”
对付不要脸的人就得说不要脸的话。
寒渊没料到她会说这种话,狭长眼尾以一种不良的姿态上翘,“公狗会发情是因为母狗在侧,”说着,做了个阿门的姿势,语气造作到天怒人怨,“仁慈的上帝我有罪,竟会说粗鄙的语言,但是,不粗鄙就没办法和一些人交流,你懂的,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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