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已经响到第三轮了。
寒渊兴致盎然地瞥她一眼,“接电话,你最亲的姐姐打来的,第三遍了,你不着急,她也该急了。”
苏炔戒备,“万一我接电话时你故意出声怎么办?你出去,我再接电话。”
寒渊伸手就要把听筒拿起来。
苏炔吓得一抖,赶紧伸手抢过听筒卷在手里,过了半晌,直到听筒里传出姐姐一声比一声焦灼的呼喊,苏炔才意识到自己上了他的当。
她哆嗦着手,把听筒移到耳边,姐姐浓重的鼻音夹杂着令她揪心的情绪,就那样缓缓地流入了耳内,眼眶再度润湿,她极力压抑着哭泣的冲动,在恶魔般微微笑着的男人面前,呓语出声,“……姐……”
猝然闭上的眼眸斩断了痛苦与愧疚交织的泪线,她哭,哭得不敢有任何声音。
“阿炔,你怎么这么久才接电话呢?是不是已经睡着了?对不起,我不该这么晚还来吵醒你,可是,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寒不见了,下人说他出门了,去了哪里,没人知道。我一直给他打电话,可怎么也打不通,我很担心,又不知道他哪里去了,更不敢告诉爸爸妈妈,他们肯定会着急。想来想去,只有给你打电话了,阿炔,你帮帮我,一定要帮……”
苏炔听着姐姐越说越哽咽的声音,心脏像被一把斧头凿开一样,她形容不出内心那种痛楚。只是后悔,如果当初坚决反对她嫁给寒渊,现在的一切都不会出现吧。
她的傻姐姐,还被蒙在鼓里,小心翼翼地憧憬着美好的未来,她甚至都不知道,一切噩梦的开端,就是从这场美得像童话般的婚礼开始的。
苏炔静静地听着,任眼泪在眼眶里翻滚,灼烧,最后顺着她那张麻木的脸滑落。
走神的时候,连身后的男人是什么时候靠近的,又是什么时候掀开她那件空荡的浴袍,双手顺着她肌肤散发出的微薄的热度蛇一般盘旋而上,拂过她没有几两肉的臀部,一路进攻向上,直达她双双凸起的浑圆之巅,一手一个,稳稳抓住,紧握,揉捏,挑逗……
当她甫然反应过来遭受到侵犯的时候,男人灼热地带着丝丝坏笑的气息,已经如同得势的熊熊烈火,一路烧过了她的耳畔。
她哆嗦着,颤抖着,盛怒滔天转过身,厉眸冷冷的看他一眼,顾不上听筒里姐姐还在说话,抬腿冲着他的肚子狠命就是一脚踹过去,手里半块砖头大小的听筒,朝着他的头就使劲儿摔了下去。
寒渊注意力都在掌心那渐渐绽放硬立的娇红的点上,神思不属,心猿意马之时,无所防备,被她又是砸又是踹的,还没反应过来,已经重重摔倒在地。
苏炔心有余悸,双手裹紧浴袍,该死的才想起自己里面真空,空无一物!看到他头流血,她大快朵颐之余,有些担心,刚才气急下手没轻重,没什么大问题吧……
听筒里苏听婵的声音大了起来:阿炔,怎么那么大的声音,你摔跤了吗?回答我啊,你没事吧?别让我担心啊……
然后,寒渊笑眯眯的看着脸白的像纸的女人,捡起听筒对准嘴,两片干燥的唇瓣,缓缓张开来。
苏炔瞪大眼睛,知道他要做什么了,杀千刀的王八蛋,故技重施!
95【p095】别这样
然后,寒渊笑眯眯的看着面前紧紧裹着浴袍把自己包的像受伤的小松鼠般的女人,她瘦瘦窄窄的脸,惨白如纸。他捡起听筒对准嘴,笑得意味深长,那两片干燥的唇瓣,缓缓张开来。
苏炔瞪大眼睛,知道他要做什么了,杀千刀的王八蛋,故技重施!
他敢发出一点声音她就敢和他拼命!
苏炔又急又气又焦灼,害怕极了姐姐那么灵敏的听力,万一辨认出他的呼吸声怎么办?也顾不得浴袍带子还没系紧,哆嗦着气得发抖的双脚,朝着地上侧摔着的男人就扑了过去。
她虽然瘦,一身骨头也有七八十斤,一瞬间全板在他身上,寒渊受不住,胸腔遭到重击,闷哼一声,张嘴就要喊痛,苏炔眼疾手快,撑着身体起来就死命捂住他那张可恶危险的嘴,右手接着去抢他耳边举着的电话。
寒渊停下来,黑眸流光溢彩,在亮堂的光线下熠熠生辉,如墨般流动着的瞳孔深处,渐渐浮起旖旎的波纹,荡漾着轻佻。
苏炔顺着他黝黑的目光看过去,顿时面红耳赤,恨不得攥紧地缝!浴袍在挣扎扯动的过程中,缎带松松垮垮早已被扯开,衣襟袒(和谐中)露大片,春光乍泄。
她绷着脸,见他看的愈发兴起,眸子的颜色都变了,她一时窘迫,更加恨透了他,便恼羞成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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