示意她,继续说话。
他则低头,风流不羁又目的险恶的薄唇,带着疏冷干燥的触感,往她雪白藕段般的颈子上突袭过去,舌尖伸出,顺着她精致的锁骨一路往下,然后,灼热的濡湿停在她秀气的浑圆之始。
苏炔忍耐着,极力维持着所剩无几的镇定,颤着声音出声,“姐,我没走,刚才想起一点事,就走神了一下,也许是有点晚了,脑子不是太清醒,思维也有点迟钝……啊……”
他咬住了她胸上的一块肉,不断加力,她受不住疼痛,呓出了声音,察觉到自己的这一举动,她立刻闭嘴。
恼恨地瞪他,伸手又要拽他头发,他笑看着她,头往后仰,轻松躲过。
电话彼端一无所知的苏听婵却听得是一阵胆颤心惊,“阿炔?阿炔!又怎么了?怎么突然叫一声,又不说话了?”
苏炔绷着那张如同死尸般的脸,嘴唇打颤,却无论如何都吐不出半个字了,干涸了片刻的脸上又重新湿润了起来。
寒渊却是心情大好,莞尔,收回拖着她后腰的手,双手往上,一左一右,准确无误地抓住她两抹圆润,大掌一托,完全抱住,掌握在手心,拇指和食指轻而易举摸到她正中间硬硬的小点,夹住,肆意逗弄起来。
他手掌冰凉的温度猛然间侵袭上她身体最敏感的的两处尖角,苏炔猛烈一颤,控制不住的低吟就要从嗓子口溢出来,她瞪大眼睛,惊恐万状,立刻捂住嘴,紧紧地,死死地,捂紧,掌心压迫着嘴唇,嘴唇挤压牙肉,须臾,舌尖便尝到了从齿缝间溢出来的甜腥味。
寒渊抬头,看一眼她紧张难受的几乎扭曲的苍白的脸,眼里笑意加深。
低头,舌尖从沟壑一路辗转,顺着她弹性姣好的起伏一路扫荡而上,寻到她前端正中包围着那颗瑛红果实的那一圈淡粉,舌头作祟,灵活地顺着小圆圈溜达了一阵,像踢足球时专用技巧,喜欢在禁(和谐)区徘徊,待到对手忍耐到极限时,这才慢悠悠一口咬上她反已变得深红的尖尖,完全的含住,舌尖抵上,围着它灵活地打圈圈,时而研磨,时而辗转,时而舔舐,时而嬉戏……
苏炔捂着嘴的那只手,指节发白,指骨绷直,指头剧烈地蜷缩起来,指甲就快抠进她的面颊了。
寒渊怕她伤到自己,微微停了停,唇却并不离开她樱红的娇柔,只是腾开手强硬拉下她那只僵硬了很久的手。
苏炔无声的哭着,瞪着那两颗完全失去了反抗能力的眼珠子,死气沉沉地瞪着他,像是要把他的魂魄挖出来,吐上一口口水,即便是这样,也难她消心头的恨。
耳畔,姐姐的声音带了哭腔,“到底怎么回事啊?阿炔?呜呜……你说句话啊……”
“姐……我……我……”
姐姐一哭,苏炔更是泣不成声,心痛的快要窒息,那种感觉,就像有人用钢丝当尖针,一下一下刺穿她的心窝,钢丝圈不断缠紧她那颗破碎的心脏,直到血肉模糊,钢丝却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哭声已经压不住,像疯长的藤蔓,缠着她的嗓子口,呜咽呜咽着说不出一个完整的音,内心痛苦交织,煎熬到极致,她再也忍不下去了。
抬腿抵上恶魔的腰腹,用力想将他推开,他却阴翳地笑着,双手搂紧她的腰,嘴唇还含着她胸前的那颗樱果,她一踢,她软软的肉就被他的嘴含着不断拉长,她眼睁睁的看着胸部被他啃咬得面目全非,前端被他的嘴拉拽着随着他的身体不断拉伸,像个变了形的水球。
胸上传来尖锐的痛楚,她不得不放弃踢开他的策略,无力地垂下腿,狠狠啜泣着,嘶哑地哭着。
苏听婵快急疯了,一着急就要呼吸不过来,她喘着气,断断续续出声,声音越来越小,夹杂着咳嗽,“阿炔,你怎么哭了?是不是受伤了?”
“……我没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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