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子俊眼睛一亮,“那先谢谢姐了!”
叮的一声,电梯到了,秦子俊扶着苏听婵出去,拐过长廊第二间就是阿炔病房。
这时,苏听婵想起了什么,转头笑着对他说,“子俊,婚礼那晚上谢谢你啊,大半夜的我打搅你们睡觉,你不但没抱怨,还帮阿炔出谋划策的,幸亏你找出了你姐夫助理的电话,我才能找到他,总之,谢谢你……”
秦子俊却是一头雾水,一百个不解,“不……不是,姐,你在说什么啊,婚礼那晚上我就不在家啊,什么帮你找到助理的电话?我没有啊。”
“啊?”这回轮到苏听婵一头雾水了,“你不在家?可是阿炔说你在的啊,我在电话里头分明听见好大的动静,像打架似的,后来,阿炔还哭了呢,我还以为你是不乐意我大半夜吵醒你们才不给阿炔好脸子。你到底在不在家嘛?”
秦子俊挠挠脑袋,只有苦难言,他总不能说他在傅雯床上吧……
低头看看表,八点五十三了,秦子俊赶紧把苏听婵推到门前,招呼护工大姐过来搀扶一下,然后匆匆忙忙撂下一句,“那啥,姐,我上班得迟到了,我先走啊,有什么事中午我回来再说!”
说着,人已经跑远。
“喂!”苏听婵茫然的伸出手,气恼地摇摇头,“咋咋呼呼的。”
“姑娘,别跟门口站着了,我扶你进来吧。”护工大姐热心肠,之前就听秦子俊吩咐过,待会儿要来以为盲人姑娘,是病床上躺着的姑娘的姐姐。
“这位,你是……”苏听婵迟疑着,因为看不见,也不知道身边站着的是谁。
“呵呵,我是秦先生雇来照顾秦夫人的护工,你叫我王大姐就行。”
苏听婵笑笑,“王大姐,你好。那个,我妹妹还没醒?”
说着,慢慢走进病房。
王大姐扶着她来到病床边的椅子旁,“没呢,估摸着是发烧得厉害,再加上手腕上的伤口轻微发炎,难受,几度醒来,折腾了好久才睡去,这会儿还不会醒的。”
苏听婵心惊,一把抓住王大姐的手,“大姐,你说我妹妹受伤的位置在手腕上?哪个手腕?伤口多深啊?怎么造成的?”
王大姐瞅一眼椅子上端坐着的清清弱弱的女孩,又看了看床上静静闭目躺着的人,沉默了一会儿,却是一声叹息。
“怎么了?”苏听婵不由更加担心。
“姑娘啊,我是秦先生雇来的人,干好我的本分活才是正经事,不该多嘴啊。”虽然嘴上是这么说,可八卦之心人皆有之,尤其是终日伺候病人工作无聊的看护大姐们,有时得了空,午餐时间,甚至会一群一群聚到住院部楼下的花园里,各自八卦各自看护的病人一中午。
苏听婵可不依,紧紧抓住王大姐的手,“大姐啊,有什么说什么,别瞒着我啊,我看不见,你不同我说的话我定是要被蒙在鼓里的。我很担心我妹妹,我想了解她现在到底是个什么情况。我妹夫说他们最近闹矛盾了,又说我妹妹受了点轻伤,还发烧,我都云里雾里的了,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会伤在手腕上?左手还是右手?你告诉我吧。”
说着,半直起身子着急的往病床上凑过去,双手乱摸着,王大姐赶紧过来拦住她,以免她碰到了病人手背上扎着的针管,“是左手,在那一边。姑娘啊,其实我也只是猜测,你说这通常手腕上要是受伤的话,能是因为什么?昨天护士进来换要打开绷带的时候我可看见了,很长一段割口呢,还挺深,一看就是锋利的东西一刀下去的结果……”
“什么?!”苏听婵怵然一震,“大姐,你的意思是,那是……那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