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脊上就闷出细细的一层汗,湿腻腻的沾着她的皮肤,很不舒服。
她扭捏地小幅度动了动,手指捏着毛呢裙,企图把衣物拽离皮肤,可空间不足,她一靠向座椅背,冷却汗又蒙上了背脊。
寒渊静静地看着她恼怒地在座椅上动来动去,黑瞿石般的眸子里笑意渐浓,薄唇邪邪的侧了起来。
苏炔被背脊上的冷汗缠得心情糟糕透了,汗顺着背脊往下淌,没过尾椎骨渗进她的小内内里,这倒好,屁股也开始难受了。
男人低低地笑,催她,“不是有事要说?”
她情绪本就糟糕,听见他催她更加不爽,“你先把温度调低点!”
寒渊不动。
“嫌热啊?”精瘦的胳膊曲起,手撑着朝她转过去的脑袋,墨眸上翘,揶揄氤氲,“嫌热你可以脱啊。”
“……”
苏炔嘴角抽搐半晌,知道再绕着这个话题进行下去她又该吃亏了。
只得生生隐忍着。
侧过身,目光凛凛地剜向他。
“我问你,结婚这么多天你碰也不碰我姐一下,你什么意思?”
他的头微微动了动,似乎是讶异于她所说的话,修长美感的食指蹭了蹭光洁的额头,眯着眼的样子似在思忖。
苏炔急,“说啊!”
“呵。”他低低地哼了一声,嘴角懒散地扯了扯,荡起的弧度,冷热不明,就像他看着她的目光,喜怒难辨。
他总是这样。
喜欢摆出一副莫名其妙又耐人寻味的表情,以彰显他高深莫测的阴郁感。
苏炔拧紧眉,忍耐着不发作,等他张开那张高贵矜持的嘴。
压低声音,近乎咬牙切齿,“和我姐结婚之前我一而再再而三地问过你,会不会好生待她,你每次都含糊其辞,我以为你只是不想和我讨论这个问题。但你不能这么出尔反尔,娶了她又把她干撂着,你不碰她让她怎么想?这事说给谁听谁都觉得匪夷所思,你根本就没有道理可言!我姐她哪点不如你的意了?你再高贵不也是一个人么,你凭什么不和她圆房?”
她目光喷火地瞪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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