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清晰的声响,男人嘴角扬起的弧度愈发大了起来,透着一股残忍的妖冶。
他继续动手。
苏听婵惊慌,“老公,你有没有听见哪里有声响?”
“可能是窗外风刮过树枝的声音。”
心情不错的男人扯了扯嘴角
“不,声音就在屋子里,我听见了,老公,你停下来,去看看怎么回事,我害怕……
男人有些不耐,薄唇浮躁地擦过她柔白丝滑的面颊,掀起大片粉嫩的红晕。
“专心点,小东西。”
“……哦。”
‘哦’。
木头一样倔强的某人,口头禅就是一个木讷而不懂情韵的‘哦’。
这么想着,男人加快了动作,扣子瞬时全部解开。
绒棉睡衣大敞开,露出纯白的挂脖小可爱。
寒渊仔细地凝视了一圈,认真的研究着那个附住她整个胸部还绰绰有余的东西,暗光下,她肌肤若瓷,莹白剔透,肉少皮薄,骨架纤细精致。
若丰腴上半分,也算得上一副小家碧玉般的江南婉约的身材。
只是,若单单从一个男人的角度来看,这幅似乎过了发育年头却还青涩有加的纤瘦的身体,着实没有太大的看头。
男人双眸静静,一如月色下止水板的湖泊,凝着的香肩半路,胸前含蓄的娇小的美好,目光并不含半分欲望。
仿佛眼前的只是一副标本,清纯如未曾张开的白莲,远观就好,亵玩无趣。
可是,无趣也得进行下去。
因为,他知道,她在看。
他是导演兼主角,她是看众,这场戏,是她心心念念执意求来的,他怎能不成全她?
“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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