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胆子大了点。
“接下来……”
苏听婵本以为她的胆子可以大到足以支撑她说完这句话的,可是,如果问他,接下来该做什么,那她也太不知羞了。
“接下来,我要吻你。”
寒渊绅士地替她缓解了尴尬。
苏听婵的脸红得像熟透了苹果,愣愣的不知所措地顿在那里,仰头,感受着他洒下的灼热的呼吸,头脑一片空白了。
他说,接下来,他要做什么?
吻她?
吻……
男人拖着她的腰身微微一转,两个人面对面,侧对着壁柜。
他笑了,侧面峻挺如雕塑,挑起她细细的下颌,“?”
苏炔觉得自己快不能呼吸了。
到底是情绪崩溃得太彻底而导致呼吸衰竭,还是柜子里的空间小而密闭,氧气不足了呢。
其实无论哪种,都没有意义了。
结果都是,她难过的快要死过去了。
脑海里突然闪过,之前在车上,他要点烟时漫不经心问她的那句:?
原来,在他心底,和名正言顺的妻子的第一次,与他抽一根烟,是一回事。
她该替姐姐感到悲哀吗?
为什么她要躲在这个角落,透过一条缝隙,像个无耻的偷看者一样,目睹这场悲哀?
透过那条缝隙,她看到他掰着姐姐的身体转过了身,双双侧对她,这个角度,真是一览无余,他们之间细微至极的互动,她都能跟清晰地收入眼底。
苏炔很后悔,她为什么没关掉那盏该死的壁灯。
眼睛的唯一的坏作用,就是能够调节人去适应各种各样的光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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