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忍不住瑟缩着身体失声叫了出来。抬头,迷蒙的双眼朝向他的方向,“你的手怎么这么冰?”
寒渊顿住,然后,墨黑的浓眉直觉性地蹙了起来,似乎很不喜她突如其来的打断。
天知道他心理建设到这一步,有多难。侧面的柜子里藏着的那双眼睛正在盯着他看吧?这种事,如果不一气呵成,必然再而衰三而竭,说实话,他其实也没想好,他只是凭着一股怒气一股冲动,像是跟她比耐力耍狠斗霸似的,就这么做了。
苏听婵久久听不见他的声音,撑起身子,“寒?你在干嘛?”
“没事,我的手一直是这个温度。”寒渊睨了睨她,面无表情,“你躺好吧。”
苏听婵很敏感,察觉到他的异样。嚅嗫道,“对不起,我不是有意打断你,刚才我是被你的手冻到了,担心你是不是呆在这里受凉了……”
“不冷。我很热,身心都很热。”
他不耐烦,不待她说完,抢着就打断了她,低沉的声音了携了丝邪魅,隐隐还能听出戏谑的笑意。
这句话,苏听婵是听懂了的。几乎是同一时间,脸又不自禁地变红了。
其实,她也好热。
让他说准了,做这种事还真不会冷,心里一紧张肾上腺素狂飙,情绪起伏太大,便总是发热,身体似乎很不安,急于想要些些什么。
想要什么呢?
她羞于启齿。
自从结婚后,这么多日子以来,她每天都在期盼着这一刻。她是那么渴望成为他的女人,两个人只要坦诚相对,两颗心就会牢靠地拴一起了吧,她不怕痛,也不期待身体上的愉悦,她只是想消除这些日子以来集聚的空落落的感觉。
苏听婵重新躺好,双手置于胸前,闭上眼睛,深呼吸一口气,郑重其事,“我准备好了。我们……我们可以……了。”
这时,壁柜里蜷缩着的身形再度猛烈一颤。
苏炔发誓,她已经尽自己所能地用力把耳朵堵住了,可为什么,姐姐细弱的声音还是清晰地传入了耳朵里?
接下来怎么办?
寒渊是绝对可能做得出来的,他就是故意要当着她的面,让她看见,逼她欣赏。
对于一个已经把连绵抛之脑后的男人来说,没有什么是可以牵制住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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