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回答。”
苏炔捏紧窗户边沿,手指头个个都麻木了,但她却知道,她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她稍微抬起头,以便更加完全地与他眼对眼。
脑袋郑重其事地点下去,随风乱舞的长发是白绫,裹木乃伊似的裹紧了她的脸。这倒是好,方便了她,不用费神摆出一副冷血的表情。
看到她点头的动作,男人偏执的目光,碎了。
苏炔觉得不够,怕他不相信,“从被你骗到衣帽间躲进柜子里的那刻起我就做好观摩一场激情戏码的准备了。即使你和姐姐真刀真枪地上了,我也绝不会闯出去打搅你们。”
寒渊扯了扯嘴角,“一点点恻隐之心都没有?”
苏却认真地摇头。
男人还是不能死心,黑眸凝满悲伤的水雾,“就那么无私,就那么舍得我和别的女人发生关系?”
“那不是别人,那是我姐,是你合法妻子,于情于理你都该对她履行夫妻义务。”
“不介意?”
“完全不。”
“不心痛?”
“为什么要心痛?”
“这个男人前两个小时才和你缠绵过,他说他爱你。”
“不是缠绵,是侵犯。他有病。”
“他当然有病,没病,能这么一次一次任你伤害?”
“拜托,寒渊,别说的这么冠冕堂皇,被伤害的不止你一个!别说的好像全世界就你最委屈一样!”
寒渊认真地凝视她,两三秒,“所以,你是打心底把我送给你姐姐了?”
“不敢。你本来就是她的。”
他笑,阴恻恻,“也许,下次,等婵婵例假过去,我们可以继续今晚未完待续的好戏,我相信,你一定是最铁的观众,从头到尾看完。”
她无所谓地耸耸肩,忽略心底的隐痛,一脸乐意至极,“你愿意演,我就不怕看!不信,你大可以试试,你看我会不会跑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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