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炔一听到这个消息就整个人就蔫了。
不是不想姐姐,就是回去要见寒渊,想到这事儿她多少有点怵得慌。
算起来和寒渊也有两三个月没见面了吧,她翻转着眼睛在脑海里回忆着他那张衣冠禽兽的脸,他的一颦一笑,该死的还是那么清晰。
有些人,就算一辈子不见,你也记得他的样子。
那天还是秦子俊拯救了她。
那天晚上公司有个商务宴会,小型的,去的人不多,但多是达官显贵,亦或是像秦子俊这样的,背后大有来头自己白手起家的私生子,因此,主办方还是相当隆重的。
那天秦子俊的固定女伴临时有事放他鸽子,通知他的时候已经下午了,一时半会儿他上哪儿找人,正一筹莫展,苏炔给他打电话了,原是想问他晚上能不能正常下班,陪她回一趟娘家的,但秦子俊还没等她说完就立即打断了她,问她能不能陪他去参加晚上的应酬。
当然,他知道她素来对这些劳什子的门面活不感兴趣,也没抱多大希望。
可哪知,苏炔听了后二话没说就爽快的答应了。
离奇的反应让秦子俊吓了一跳,然后是惊喜,“阿炔,你今天怎么了?平时我要跟你提这事儿你铁定得找各种理由堵我。”
苏炔呵呵干笑着,心想,应酬虽然无聊,但也不过是和一群不认识的人假笑假聊,撑到晚上十点就能完事儿,可回娘家见姐姐和寒渊,那就不是那么轻松的事儿了。
就这样,苏炔‘万分遗憾’地给苏听婵打过去电话,苏听婵虽然有点怏怏不高兴,但秦子俊这边始终是正事儿,耽搁了人家也不好,特产什么的只能先放爸妈家里,改天让妹妹过来再取了。
所以,从苏听婵回国到现在,二十多天过去了,除了期间打过一两个电话,两姐妹还是没见着面。
最奇葩的是,寒渊竟也没来骚扰她。
这样苏炔觉得既踏实又黯然。
人心都是犯贱的,当他死皮赖脸胡搅蛮缠时,她恨不得把他杀了,可当他真从她的生活里销声匿迹了,她时不时就要犯贱一两次,莫名的觉得心里空落落的,整个人都回到了从前慵懒的状态,干什么事都打不起精神提不起兴致。
很努力的一天一天的过着,偶尔得空闲下来回头一看,生活却没有留下一点深刻印象的轨迹,以供她缱绻追思。
这样的日子,会不会太无趣?
日历翻到三月二十一,星期二。
一个看似再平常不过的上班日。
这天,苏炔照常早早起床,下楼去信箱里取牛奶,去小区的商铺里买了早点,上楼丢进微波炉热着,从洗手间刷牙洗脸出来,秦子俊竟已经穿着整齐,很自觉地取了牛奶早点,分杯端上桌子,坐在他的座位里,远远地看着她从卫生间出来,清冽俊雅的脸冲她露出一个明媚的笑容。
晃得苏炔眼花缭乱,心神不宁的。
“今天起这么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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