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急之下又扭头去看寒渊。
寒渊倒是并没有为难他们侍应生的意思,毕竟,服务行业本身就难做,从前他上学时不是没去餐厅酒吧做过兼职。
他摆摆手,“按她说的做。”
年轻的侍应生明显松了口气,“是是是。”
然后,把苏炔桌前的头盘撤掉了。
这个小插曲没有影响寒渊就餐的好心情,他桌前刚上的红酒焖牛肉还有鹅肝酱煎鲜贝都溢出令人胃口大动的香味。
苏炔难捱,不着痕迹地用身体推着椅子,往后坐了坐,尽量离那股令她的胃饱受煎熬的香味远些。
可该死的,这男人偏偏吃的一脸陶醉,时而砸吧嘴,时而舔舔唇,苏炔望着盘子一角对着的鹅肝酱,眼睛都发直了。
喉咙咽口水的频率飙升……
饥饿最能挫掉一个人的意志力,而美食又最具诱惑力,苏炔现在那个万分后悔呀,刚才就不该死要面子跟他赌气。
寒渊优雅抬眸,手里拿着刀叉,深邃的眸底潋滟着无比惬意的笑,“还忍得住吗?”
“……”
苏炔很明智地没有开口。
因为一开口一说话,嘴里定然是满满的口水激流的声音……
“要实在想吃,我不介意分你一点儿。”
“谁要吃你吃过的!”
寒渊深眯起眼睛,循循善诱,“那,要不,让侍应生给你重新上一份。”
“不需要!”苏炔恨不得咬舌自尽,可被他这么揶揄着捉弄着,她就控制不了心里那股怨恨,“你他妈快点吃行不行?”
“我尽量,只是,没记错的话,还有十一道菜没上吧?”
苏炔腾地一下站起身,“你慢用!”
十一道菜,每道十五分钟,有这个干等他活受罪的功夫,她估计都能从这里徒步走回市区了!
寒渊立刻站起来,一把拉住她,沉了眉头,“去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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