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该死的混蛋!当她白痴?故意杵在床尾,她要是过去捡被褥必定会经过他,她要真傻兮兮过去了还回得来么!
“好吧。”男人心情不错,夸张地叹了叹,“山不过来,那只能我过去了。”
话音刚落,就又是猛地一蹬长腿,身子飞空,下一刻,就落在了苏炔身上,沉重而梆硬的男性躯体险些砸出了她的肠子!
“痛啊!死猪!扑过来死啊你!滚开啊!”
她嚎叫着四大着硬硬啜泣着,双手双腿乱蹬,企图把身上突然压过来的男人踢开,可她那点经过药力软化后的力气,哪里是男人的对手?
寒渊大手一抬,就分别钳制住身下女人软乎乎的滚烫的小手臂,双腿一摆,又是轻而易举把她不乖的小嫩腿抵住,牢实箍进床垫深处,让她再无法动弹。
苏炔哭得很厉害,眼泪止不住地掉,委屈又愤恼,“……起来!你给我起来!听见没……唔……”
寒渊不想再浪费时间听她重复的废话,干脆低了头,浅笑着的薄唇准确无误攻上她哭得樱樱娇红的唇,惩罚性的狠狠咬了咬她肉嘟嘟的下唇,薄唇一张,便整个含住了她樱软的娇嫩,舌尖并驾齐驱,在她的肿胀起来的唇边上吐气如兰,厮磨缱绻,舔舐,紧接着,不遗余力撬开她死死闭住的牙齿,卷舌深入她泛起甜腥的温热蚀骨的口中,与她娇小而无力的舌尖抵死缠绵。
“唔……嗯……不要……我……我恨你……呜呜……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傻阿炔,这是亲热。好了,你不要说话了,你一说话牙齿就咬我的舌头,很痛的,笨蛋。”
“……”
苏炔被这无耻混蛋的无耻混蛋的话给堵得,好半晌愣是一句话都反驳不了了。
终于地无数次得出结论,和这个变态,是不能用正常人类语言叫交流的!
被他亲的七晕八素的,她能够清晰的感觉到下面退根处发生了难以启齿的变化!
她竟然……她竟敢……无耻的……湿了……
自责和羞辱之心一起涌上脑顶,她无力制止住身体在药力作用下诚实的反应,便只能越发狠劲儿地哭泣起来!
正深抵如舌尖在她口腔里席卷弄潮的男人,敏锐地察觉到她情绪的变化,稍微停下来,舌头并不出来,只是抬起温热干燥的大手,抚上她眼角边边,接着,悠长浓密如羽翼般翘挺的睫毛短暂性地颤了颤。
苏炔感觉一股沉沉的气息拂过她的面颊。
似乎是他幽幽的叹气声。
“和我做,就这么委屈你?”
男人停下来,薄唇放过她樱红似血的娇唇,微微抬起头,耸立的鼻尖抵着她秀挺可爱的鼻头,轻叹着,这么问她。
苏炔湿着一双浑浊的眼睛,凶悍地刺向他,轻嘲冷笑,“你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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