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固守到放弃,原来只是十几分钟的僵持。
她,玩不过他的。
可是,这样真的好吗?老天看不见他们所犯的罪行吗?她能原谅这样无耻的自己吗?
姐姐……
他和姐姐已经那个过了吧。
是的,一定那个过了。
他吻她的方式和顺序,还有动作,是不是和他吻姐姐的时候,如出一辙?
好恶心……
算了。
她这么对自己说,这个时候,还是不要想这些的好。
烦恼已经够多,何必再自寻烦恼。
左右不过是具破落的躯体,他这么待见,就拿去好了。
寒渊携着淡淡的愠怒,温柔而略重地啃咬过她身体的每一处,耳垂,脖子,锁骨,浑圆,胳膊,腰腹,可爱的肚脐,还有她肌肤如雪的双腿。
三个月太久,思念蚀骨,对她身体的炽热,食髓知味。
从下午看见她掳她上车到现在,他已经忍耐太久。
精力充沛如同饿虎般的男人在她身上风卷残云,灼热的薄唇从颈子一路袭上她娇弱颤颤的双峰,路过沟壑再往下,是平坦的小腹,湿漉漉的温点燃她身体的本能。
他是这方面的高手。
自然深谙令她尖叫迭起的技巧。
苏炔如火如荼的抗争在身体的沉沦下败北,肢体随着他的挑逗而起伏,气息跟着他的动作而凌乱。
终于,男人的唇离开她被啄红啄痛了的胸前,舒服的喟叹一声,寒渊直起上半身,跪在了她两条雪白的纤腿之间。
“阿炔,我要动真格了,让我来看看,你为我准备好了吗?”|
万分妖孽地笑着,男人干燥温热的大手往她腿根羞于启齿的秘密地带探了过去,粗而修长的中指毫不怜香惜玉地对准某处一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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