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先生。”
于泽东喊他一声,却无下文,只冲寒渊摆摆手,为了避免不必要的尴尬,他也不看寒渊,只沉吟着点点头,示意寒渊,大致情形他已经了解,无需再说。
寒渊感激地松了口气,俊靥修廓上,浮出千年难得一见的含蓄的薄红。
又是假惺惺地咳嗽了一声,寒渊着急地问于泽东,“她情况怎么样?”
于泽东拿出医用探照灯,翻开苏炔的眼皮子查看了一下她的眼睛里的情况,一番望闻问切之后,把听诊器从苏炔胸前扒拉下来,“粗略看来,晕厥了有段时间了。”
“是,大约在半个小时之前。”寒渊顿了顿,便不再顾及扭捏,“刚完事儿那会儿,我趴在她身上……叫她她不应声,我翻过她一看才知道她那会儿已经晕过去了。”
于泽东点点头,手杵着下颌,表示,事实与他猜测的差不多。
“于医生,怎么会出现这种情况的?我和她以前并没有出现过这样的意外,是不是和她的身体有什么关系?还是说,她生病了,体虚?”
于泽东沉吟了一下,摇摇头,“从这位小姐的略显饱满的气色和体质来看,她并不是贫血体虚的情况。”
寒渊皱起眉头,“那是什么原因?”
于泽东提了提眼镜,用镜片挡住眼睛,莫名抬头看一眼寒渊,思忖斟酌着开口问道,“寒先生,冒昧问一下,您和这位小姐,你们在……”说到此处,不欲明说,于泽东拉长了声音。
寒渊自然知道他指的什么,绷着脸点点头,表示他听明白了,为了掩饰尴尬,伸手端起桌上放着的杯子,也不管里头是什么,仰头就灌进喉咙。
于泽东这才继续,“您是不是动作过于激烈或是时间太长?”
噗——
寒渊一口白水生生从嗓子深处喷了出来,以华丽丽的抛物线萨满一地。
两个大男人当着一个昏厥不省人事的女人,在一个密闭的房间内讨论有关床上动作与时间的问题,怎么想都有些……诡异。
此刻,寒某人的赶脚正是如此,凛冽的背脊上鸡皮疙瘩层层叠起。
于泽东也知道尴尬,但这没办法,并非他八卦,关系到床上躺着的那位小姐的身体状况,不了解清楚,无法判定她的昏厥是因为什么。
“一般情形,不算过分剧烈,时间也不是太长。”
寒渊好看的薄唇抿得死紧,字像是从狭小的牙齿缝里一个一个钻出来,十分艰难。
于泽东没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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