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咩哈哈!”严爵欢脱地大笑数声,而长金毛下的眼睛,眼底却浮上一层冷漠轻嘲,锐利得剜向护士,“小姐,请问这个问题和病患的病情挂钩吗?”
“这……”
护士满心期待的八卦瞬时间破灭粉碎了,一脸乱七八糟的精彩表情。
严爵冷冷的笑,站起来,“之前说询问病情说的那么冠冕堂皇,当老子傻子啊!”
暴戾的一声吼,护士吓得抖三抖,“这位先生,医院请不要大声喧哗。”
寒渊阴冷地侧了侧冰冷的薄唇,站起来,黑眸晕染成能淹死人的冷海,“哦?那我到要问问你,院长有没有告诉过你们,医院重地,请不要随意八卦别人的隐(和谐)私?”
两个护士顿时傻了眼,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尴尬而僵僵地站在那里,不知所措。
寒渊不耐烦,“还不快去把医生叫过来!要是耽误了她治病,我要你们两个好看!”
“是是是……”
两身颤抖的白衣迅速逃了出去。
寒渊甩手捋开额前盘踞的乱发,心情很糟糕。
身旁响起掌声,“b大人就连发飙也这么绅士?一个脏字儿不带,非我这样的浅辈可比啊。”
寒渊不理会那张贱贱酸酸的嘴,回到床边,修长的手指穿进床上躺着的人安静而温顺的发丛里,目光怔怔。
“怎么这么久还不醒……”
严爵抠着指甲,倒是悠闲得很,“没听刚才那女的说吗,这种案例医学杂志上有过,那就证明常见嘛,我也听说过,有些女人呢,一口气提不上来就会晕厥的。放心。不会有事啦!”
寒渊没说话。
紧皱起来的眉目也没松缓多少,话虽是那么说,可躺在这里的人是阿炔,对他来说,那就是一切。
他决不允许他的一切,发生任何不可预料的变故,他要掌控她,拥有她,霸占她,直到再也不能的那一天,直到死去!
不,就算死了,就算这辈子完了,下辈子他也还要这样,和她纠纠缠缠,幸福或者相杀,无非是生活的两种状况,只要和她一起,再大再多的痛苦,罪孽,憎恶,他都能一口咽下,抱着下地狱的决心蚀骨沉沦,毫不犹豫。
等了不到三分钟,就有医生匆匆赶过来,大致问过病情后,就吩咐住院医师把寒渊和严爵赶出病房后,在里面不知道捣鼓了一阵什么,二十来分钟后出来。
“谁是病人家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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