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平静地看着他。
脑子里飞闪过的全是刚才在病房里,姐姐温柔的摸着她尚平坦的小腹,幸福得脸都开了花似的样子。
她又想起在郊区酒店的房间里,她冷冰冰的问趴在她身上的他,是不是最后一次,是不是之后再也不会再这样对她。
她记得,他三次都点了头。
内心翻滚的情绪稍微平静了点,眼神无光,不再夹杂任何私人感情地看着他。
被不知道什么刷的毫无血色的惨白的唇,却是扬开了。
尽管这种弧度,在旁人看来,很难被当成是在笑。
苏炔慢慢开口。
“恭喜你。”
“嗯?”
寒渊继续深深皱起眉头,不解而又不安,“你在说什么?”
“我说,我由衷的,如释重负地,恭喜你。寒渊。”
寒渊突然有种大难临头的感觉。
心里惊蛰难安,却不知道这样惊蛰难安,是因为什么。
出什么事了?
她的表情为什么这么奇怪?她看向自己的眼神,几乎连恨意都没有了。
这不正常。
寒渊大步走过去,伸手牢牢箍住她纤弱的双臂,力道大的几乎要将她手臂上可怜兮兮的那点肉完全的拧断。
苏炔绷着脸,忍着痛,不发出任何声音。
而头顶上却洒下灼热的急躁的男性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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