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酒气熏天的嘴朝着她颤抖的唇面攻击了过来,苏炔甩头躲开,无数个巴掌掴下去,指甲甚至抠破了他脖子上的一小块皮肉。
秦子俊呀地低吼了一声,更加被她这股不合作的辣劲儿给刺激的魂不附体。
更来劲儿了!
男人的女人体力悬殊就在此。
男人大多是越战越勇,而女人,天生纤骨,长时间的抵抗下来,已经筋疲力竭。
秦子俊拖着苏炔的双手反手往她头顶上箍住,双腿挤开她垂死挣扎的两条冰冷而无助的纤腿,把自己挤进了她两条腿中央他最想去的部位。
隔着一段距离,苏炔都能感觉到他的灼热散发出的滚烫的温度。
她不知道此时此刻,除了无用却一直不断流淌的她那点可怜的眼泪,还能做些什么。
秦子俊见她死人一样不动不弹,目光放柔,然而,却很警惕,仿佛知道她野猫般善于抗争的甜腥,箍住她双手的手臂力大无穷,简直要把她手腕掐断。
他把头凑到她不大却分外挺满的双峰前,侧脸温柔地蹭了蹭,“阿炔,这次我会成功的。”
苏炔扯了扯嘴角,十分安静,或者说是死寂。
秦子俊,你这是把我往死里逼。
算了。
不是早就习惯这种被对待的方式了吗?
没有人有兴趣或者大发慈悲问问她,她想不想,要不要,愿不愿意,难不难受。
从没有。
不管是寒渊,还是秦子俊,亦或是姐姐。
她闭上眼。
听得见眼泪被眼睑生生割断的声音,恰似心脏上撕裂时发出的孤独无援的悲鸣。
却听不见自己的呼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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