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听婵晕红着脸很想钻地缝,“都说了不是啦,医生……”
医生也是老顽童,嘴角的笑容更大了,“好好好,不是,就当我老人家提个醒,成了吧?”
苏听婵见自己越描越黑,当下就着急,转头,“阿炔……”
苏炔低头看姐姐,不知道该在僵硬堪堪的面上摆出一副什么样的表情,才算正常应对。
后又一想,其实,无论摆什么表情都没用吧,姐姐她看不见。
她多想像姐姐这般,做个瞎子或者聋子,不该听见的悱恻靡靡的香艳之事,听不见,不该看见的娇羞赧赧幸福到死的表情,看不见。
原来,没有她,他也可以过得这般肆意幸福,一个即将出生的宝贝,孕期精彩丰富的闺房之事。
够性福。
寒渊。
本就渗白的面色不知道什么时候惨白的一塌糊涂,而本人却毫无自觉,拉起姐姐拿了医生开的住院单和药单,谢过老医生就要走,老医生却拉住她,眼睛里的白眼珠仔细瞅了瞅苏炔的气色,拍拍她的手,“姑娘,别拿时间当借口,有空还是挂个号看看,我看你这色儿真是不太好,好像随时都会晕过去似的。”
苏炔没大当回事,没有血色的森白的唇细细抿着,点头道谢,“谢您挂心,我等会儿有空就挂号。”
回头搀着苏听婵,“姐,咱走吧,慢点。”
两个人转身,看不见老医生在后头默声叹气。
当然,苏炔就更不可能知道,老医生叹的什么气了。
扶着苏听婵走到住院部,交了钱,就有护士过来安排私人病房,苏炔给别墅里阿青打了个电话,让她送点生活必备品和补汤过来,苏听婵的检查结果没什么大碍,但是因为下面有见红的情况,和医生商量了一下,苏炔不大放心,劝姐姐听从医生的话,住两天医院会好些。
苏炔刚搀着苏听婵躺下,跟着护士去病房拿药,一出门,有人到迎面撞过来了。
身形高大笔挺,暗黑色的条纹衬衫,笔直修长的双腿,锃亮冷光的意大利皮鞋,鞋头尖得像中世纪吸血鬼囤聚的城堡塔尖。
这么哥特式的冷飒气场,不抬头苏炔也知道是谁了。
那人险些要撞上她,也愣在门口,估计是一路跑过来,有点气息不稳的样子,风尘仆仆,双手却优雅地插在裤袋,身侧还挂着一个公文包。
如墨般深黑的目光流注在她的脸上,凝结。
苏炔下意识赶紧后退一步,森白的脸上没有多余的表情,干净利落的冷然,侧身,给他让道,回头看看姐姐躺在病床上,故意大了点声音,“姐,姐夫赶过来了。”
寒渊皱眉。
从她死气沉沉的像是报天气般的话语里,那个‘赶’字,他听出了浓烈而含蓄的讽刺意味。
他铮铮的看着她,目光犀利冷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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